道天運天賦并沒有多強,所以他知道自己想要進階準帝,只有吞噬其他天驕其余拿著一條路可以走,千年來,他終于在魔功中找到了一些零星記載。
“我尋找千年,最后在一尊妖魔準帝的陵寢中找到了方法,那就是血祭,血祭至親,用他們的怨氣,助我沖破那最后的瓶頸!”
“江辰,你知道我為何要必殺你了吧,因為你斷了我準帝之路啊!”
道天運搖搖頭,滿臉嘆息的對著江辰說道,至于他的女兒,他沒有絲毫嘆息,生她養她最后就是用來血祭的。
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他的準帝之路。
“哈哈哈哈,這么說來,我還是幫了你的女兒,至少在他臨死之前,他的父親,依舊是哪個對他疼愛有加的慈父,而不是一個隨時準備殺她的惡魔!”
江辰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一個人為惡,江辰可以接受,畢竟生活的環境不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但是,當一個人,連自己的親人都要殺害,而且沒有絲毫負罪感的時候,他就已經不配作為一個人了!
江辰身上的殺機越來越重,但是對面的道天運依舊還在談笑風生。
“幸虧啊,那日我竟然看出來了,你就是我在苦苦尋找的頂尖天驕,氣運非凡,甚至遠勝于我,只要吞噬了你,我就可以立馬跨入準帝那一關,成為天上地下,真正的無敵強者!”
“你就是進入準帝,最后也是一拖老鼠屎!”
“隨你怎么說,活到最后的人才有資格個笑!”
道天運對于江辰定位諷刺,絲毫不在意,這些年,只要是被他吞噬氣運的天驕,那個最后不是對他冷嘲熱諷。
剛開始他還不是那么適應,比如說第一次,吞噬他的那位天驕師兄,現在師兄那驚訝跟憤怒的眼神他也歷歷在目。
但是這又有什么呢,他現在已經是頂尖大圣,天運星最強者,甚至即將準帝。
我才不會有任何愧疚感!
“那今天就讓你哭!”
江辰滿臉殺意,緩緩將背后的石琴取了下來,伸手一彈,頓時一道恐怖的聲波朝著兩位大圣擴散而去。
“帝兵!”
道天運眼睛一瞇,但是卻也沒有更多的驚訝,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道天運手中緩緩多出了一個金色的頭骨,上面有一條條像是荊棘玫瑰一樣的血紋,將頭骨祭出,竟然擋住了媧皇琴射出的聲波。
“一個準帝頭顱煉制的準帝兵!”
江辰認了出來,道天運手中的金色頭顱散發著帝威,雖然不是帝兵,但是也有了準帝兵的威力。
在道天運手中,也發揮出了恐怖的實力。
“準帝兵又能如此,今日貧道就替天行道,將你這披著人皮的惡魔超度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