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義陽公主被唐寧欺負的極慘,幾個月里,她不能吃肉,不能見葷,不能行房事……
她的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卻又不敢找唐寧的麻煩,擔心他又放她的血,但一個小小的御史,她還是能隨意揉捏的。
安排下人去處理這件事情,不是她的行事風格,義陽公主站起身,咬牙道:“走,過去看看!”
……
天然居,湖邊樹下。
張炎生嘖了嘖嘴,說道:“唐兄的本事,不僅在朝堂,還在內宅,當初在靈州之時,第一才女就沒有逃脫他手,來了京師,第一美人也被他收入府中……”
徐清揚嘆了口氣,說道:“唐兄家中已有四房妻妾,你我二人卻還未成家……”
張炎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丈夫何患無妻,你我共患難這么久,彼此扶持照顧,不也一樣過得很好?”
徐清揚笑道:“所幸還有炎生你……”
他話音未落,目光不經意的瞥向某處,面色忽然一變。
張炎生察覺到了他的表情變化,詫異道:“怎么了?”
“快走!”徐清揚地上說了一句,抓著他的手腕,大步向前方走去。
幾名公主府的護衛攔在他們面前,那名公主府的管事看著他們,似笑非笑的問道:“兩位,這么著急走做什么,不知道見了公主要行禮嗎?”
徐清揚和張炎生轉過頭,看著向這邊緩緩走來的義陽公主,無奈的對視一眼,雙雙躬身道:“見過義陽公主。”
義陽公主看著徐清揚,冷笑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清揚面色發苦,拱手道:“下官徐清揚。”
義陽公主看著他,嘲諷道:“徐御史,好久不見了啊,這些日子,在江南過的可好?”
徐清揚自然能聽出義陽公主話語中的暗諷之意,微笑道:“托公主的福,很好……”
義陽公主看看著他,問道:“既然在江南過的很好,這次回京做什么?”
徐清揚道:“回公主,吏部已經調下官回了御史臺。”
義陽公主臉上露出一絲嘲弄之色,說道:“我看御史臺也不缺人,倒是西北馬上就要打仗了,你在御史臺,還不如去西北,西北更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西北是陳國最亂的地方,西北的官員,連安全都不能保證,這就是**裸的針對了,徐清揚低著頭,沒有言語,張炎生卻是一時不忿,上前一步,正要開口,卻被徐清揚攔下,護在身后。
徐清揚抬起頭,輕笑說道:“這是吏部的安排,下官不能做主。”
“這個簡單。”義陽公主看著他,毫不掩飾臉上的譏諷,說道:“你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本公主幫你和吏部尚書打個招呼,過幾天你就能啟程了……”
“正好一會兒下官要去吏部,公主有什么話要和方尚書說,不如讓下官代為轉達?”唐寧從后方走過來,看著義陽公主,笑道:“公主的氣色看起來不錯,下官打算明日去公主府,再幫公主檢查檢查身體,公主以為如何?”
義陽公主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由的汗毛聳立,回頭望了一眼,臉色立刻就變的慘白。
他所謂的檢查身體,就是放她的血,就是用針扎她,這哪里是檢查,這分明就是折磨!
她扶著腦袋,顫聲道:“我,我的氣色不好,我頭暈,惡心,我回去養病了,有什么事情,等我病好再說……”
唐寧看著她,說道:“公主上次就是這么說的,頭暈惡心可能是貧血,下官也懂醫術,要不下官幫公主看……,公主,公主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