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師姐,我和貝師姐接了師門的任務,前來這邊誅殺一個隱匿的邪修。”陸雨菲清脆的聲音叮鈴鈴的猶如鈴鐺,很是好聽,“知道你回家探親,而那個邪修剛好就在濟安城附近,所以我就把你的名字一起加上了,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吧?”
站在后院門口的貝雪晴一身凝元初期的修為純元渾厚,比駱詩和陸雨菲都高了一個大境界,帶上他們純粹就是打醬油分潤功勞的。
駱詩感激的看了貝雪晴一眼,然后又寵溺的笑著拍了拍陸雨菲的小腦袋,“好啊,謝謝你啦,那我就不客氣啦!”
陸雨菲嘻嘻一笑,“駱師姐你有做好吃的桂花糕嗎?”
駱詩微微一笑,“家里有客人,我這兩天沒空做桂花糕,等到任務回來,你們在我家住兩天,我給你做桂花糕好不好?”
陸雨菲一對靈動的眼神轉向了易洺,“您哪位?”
“易洺,一介散修。”易洺平淡的說道。
陸雨菲眼神閃了一閃,點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后對駱詩道,“駱師姐,聽說那個邪修三天前還在景天城附近出現過,估計現在已經回來了,我們正好把他堵在老巢里。”
除了駱詩因為易洺救了駱毅,也知道易洺的實力,對他很是客氣之外,陸雨菲和貝雪晴完全就無視了作為散修的易洺。
當然了,這是人家景湖宮的常規操作,易洺也沒什么可在意的,就像清華的學霸也不太會在意一家不知名三本學校的本科生一樣。
駱詩給了易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然后對陸雨菲說道,“好啊,那個邪修的藏身之地在哪里?”
“不遠,就在城西八十里外的金鳳山。”
“金鳳山?”駱詩有些驚訝,“這么近?濟安城中不少凡人都會去金鳳山踏青游玩呢。”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在金鳳山啊。”陸雨菲認真的說道。
“金鳳山地處三城交界之地,人煙稠密,因為靈氣稀薄,所以修士不履,連桀子就在金鳳山上設了處道場,專一欺騙愚夫愚婦,為他送上嬰孩,供他抽魂煉魄,修煉神嬰邪法。”說話的是貝雪晴,與她給易洺的氣質類似,她的聲音也是清冷的很,即便說起這等害人的邪法,也不見有任何感情波動。
“神嬰邪法?又是《天一神嬰洗魂真經》?”駱詩驚訝的問道。
“不錯,又是當年天一真君修煉的《天一神嬰洗魂真經》。”貝雪晴點點頭,淡漠的說道。
易洺摩挲了一下下巴,能夠被別人尊稱為真君的,那最少也是金丹期的大佬了,不遜色于崇天宗宗主,景湖宮宮主的存在。
難道這本什么什么勞什子的洗魂真經,竟然是一部地級功法?
不過,駱詩和貝雪晴為什么要說個“又”字呢?
“這都幾百年了吧,當年天一真君到底留下了多少細碎的傳承之地啊。”駱詩無奈的說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這些邪修獲得的功法也不全,權當給我們送功勞了。”陸雨菲笑嘻嘻的道。
“不過我們也不能不管,萬一漏過了一個獲得真正傳承的修士,那就又是下一個天一真君了。”駱詩略帶憂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