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番話主要也就是提醒青羊子三人罷了,他自己可一直都保持著小心警惕的,所以凝元期的修士,他才能一路殺了一、二……三個了?
而且殺的還都是大派弟子,就這還不算和景湖宮三女配合干掉的連桀子。
“許東天資不弱,他不是家族的嫡傳弟子,只能算是長房幼子。”
關系到身家性命,玉嶠散人也開始給眾人介紹道,“所以他的資源也沒有一些嫡傳弟子多,想要走的遠,付出就比別人多,我也是在這一期間遇上的他。”
眼睛一閉一張,玉嶠散人想了想繼續說道,“通峰城許家乃是城中霸主,一直有一到兩位凝元初期的修士坐鎮,壓服其他勢力,不過八年前許家的老家主逝世,許家后繼無人,很是引起了一番亂子。”
青羊子和鐵鎮點點頭,估計這一番亂子,許家損失不小,否則許東不一定需要找玉嶠散人幫手,畢竟是底蘊深厚的世家,家里不會沒有一些煉氣后期的修士。
“大概六年前,許東晉級凝元,于是立即返回家族,連續誅殺了通峰城中好幾位煉氣后期的修士,穩住了許家的陣腳,只是此時許家已經受了很大的損失,他這幾年一直都在鞏固根基,家族里煉氣后期的修士應該不超過五位,如今都沒有恢復到許家全盛時的狀態。”
說到這里,玉嶠散人想了想,看了一眼易洺,繼續說道,“看來他是擔心用家族里的修士會有損失,而如今的許家正在恢復階段,他損失不起。”
所以他才會請玉嶠散人邀請眾多散修出手幫忙。
“至于許東的實力嘛,未曾晉級凝元期時,應該比我還弱上一籌,晉級凝元期后我就不知道了。”玉嶠散人皺眉說道,“不過也許是因為受傷的關系,他并沒有給我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這種感覺也是玉嶠散人敢于答應許東,上門邀請青羊子和鐵鎮的底氣所在。
即便嘴上不說,甚至也沒有主動去想,不過作為散修,心底那種下意識的警惕還是在的,只是有時候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而已,否則他們也活不到現在這個年紀。
“他是你的朋友,這種感覺可做不得準。”青羊子搖頭說道,“他有沒有玄級法器?”
“肯定有。”玉嶠散人確認道。
鐵鎮揪著自己的一縷剛須,正在考慮和一位凝元期的修士對上有多少勝算,不過想來想去,從許東手上逃走還是沒問題的,再說了,萬一許東信守承諾呢?
“那兩只玄級兇獸是什么?”易洺問道。
玉嶠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他沒說。”
易洺點點頭,“沒關系,這個問題不大,如果咱們過去,他肯定會告訴我們的。”
玉嶠散人知道易洺這是在安慰自己,畢竟如果自己等人去了,難道聽到兇獸是難對付的品類就臨陣退縮嗎?
“其實做好準備,和許東說好,咱們只是拖住其中一只,誅殺兇獸由他來做,咱們全程自保,保證不受傷,問題就不大。”鐵鎮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這樣一來,哪還有資格要求先入礦脈?”
事情很矛盾,不出力拿不到好處,出了力又擔心被一鍋端,這就是沒有后臺的散修的悲哀,換成景湖宮三女,你看她們擔不擔心許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