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峽雖然毀了,不過這金風山的名字倒是保留了下來,也讓那條金風峽的傳說保留了下來,算是一種記憶吧。”那中年人笑了笑,然后拱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玉露城袁家袁玉紹。”
白蓉蓉黛眸水光一閃,“袁家家主?”
“不不不。”袁玉紹搖搖手,“家主是我爹。”
“白蓉蓉。”
“易洺。”
一聽白蓉蓉自我介紹,袁玉紹恍然大悟,然后眼觀鼻,鼻觀心,點點頭示意之后,就轉向了易洺,狀極熱情,“早就聽玉嶠兄常常提起易兄,今日一見,不勝榮幸。”
“袁兄客氣了。”易洺笑笑,然后再次看向了玉嶠散人。
“一年前,金風城的薛應風約戰袁家家主,當日袁家家主和一只玄級兇獸剛剛酣戰一場,受了些傷,就把此戰延后了一年,后日就是斗法之期,我受袁兄請托,前來做個見證。”玉嶠散人說道。
“可惜我剛剛晉級凝元初期還不到半年,不是薛應風的對手,否則此戰該我替父親出戰才是。”袁玉紹嘆息說道。
玉嶠散人無所謂的道,“沒關系,即便輸了,最多就是把生意從金風城撤回去嘛,玉露城有你們父子兩個凝元期修士,薛家還真能在玉露城翻起多大的浪來?”
袁玉紹無奈,損失再小也是損失,而且更重要的是丟了面子,會讓不知內情的修士以為袁家不如薛家,只要有一小部分這樣認為的修士去薛家的店鋪買賣,一年下來這靈石的損失也不會是一個小數目。
不過玉嶠散人是散修,根本就不懂也不在意這些事情,袁玉紹也解釋不清,于是就隨他去了。
“易老弟這是準備去哪里?”玉嶠散人又問道。
“我沒事,靜極思動,還準備去陌離山找你呢。”
“那可真是太好了。”玉嶠散人哈哈笑道,“陌離山里有一窩玄級兇獸厲害的很,我和袁兄聯手都拿不下來,如果有你出手,那就是手到擒來了。”
話音一轉,玉嶠散人說道,“那要不咱們先去玉露城,明日看一場斗法,然后再回陌離山?”
“我沒問題。”易洺點點頭,又皺了下眉頭,轉向白蓉蓉,“白家在金風城里……”
“無妨。”白蓉蓉搖搖頭,“只不過是做個見證而已,是袁家家主和薛應風斗法,又不是兩方的人一起出手。”
話是這么說,不過跟著玉露城的人在一起,也是落了薛應風的面子,“剛剛薛應風來找你,是不是讓你給他站臺?”
白蓉蓉和易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也習慣了易洺嘴里時不時蹦出來的新詞,也理解了所謂站臺的意思,“無妨,只要我活著,他就不會對白家下手。”
易洺咧了咧嘴,白蓉蓉倒是看的明白,只要拳頭硬,只不過是站個臺而已,又沒有實際針對,薛應風又不傻,怎么可能主動將白蓉蓉劃到敵人的群體里?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玉露城吧。”易洺說道。
袁玉紹大喜,想不到在家門口又遇到了兩位凝元期的大高手,急忙伸手虛引,“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