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貌似有哪里不對?
“我這說的不是廢話嗎,越是根基不穩的修士,面對啥攻擊都是越無力好不好。”
手指輕彈,又是幾道玲瓏劍索被他彈了出去,同時手印掐動,一道道的玲瓏劍索在他的操縱下,一端連在他的身邊,一端圍繞著羊虛真人不停鞭笞。
啪啪啪!
普通凡人也許啥都看不見,不過在在場諸多凝元期修士眼里,易洺就仿佛是一個觸手怪一樣,十幾條長長的、粗粗的觸手不停擺動,幾乎將羊虛真人包了起來,不停的抽打,捅刺。
僅僅幾個回合,羊虛真人就已經表示自己這把老骨頭受不了了,必須要找人幫忙才行。
“玄叁子,虎頭兄,還請助我一臂之力。”羊虛真人沖著另外兩位同伴喊道。
玄叁子和虎頭散人對視一眼,不是說只是來做個見證嗎,怎么又開了兩局?
不過,他們畢竟是一伙的,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若是此時不動手,以后也不好見面。
但是,他們這邊就剩他們兩個人了,對面卻還有四個人,萬一真來一場混戰,他們不會一起被留下來吧?
玄叁子和虎頭散人有些糾結。
“特么的,你又打不過人家,還什么私人恩怨,還真以為人家會坐視你們圍攻白蓉蓉?”
心里埋怨羊虛真人太虛,玄叁子打定了主意只放嘴炮,“這位道友請了,此戰乃是薛道友和袁道友的約戰,我等只不過是見證,實在不宜動手,若是真有私人恩怨,也當在此戰之后,你們再約定時間和地點,一決勝負。”
易洺瞥了玄叁子一眼,“剛才那個姓趙的和這個什么陽氣虛弱的真人先動手的時候,你可沒說什么不宜動手啊?”
“老夫是羊虛,牛羊的羊,不是陽氣虛弱!”羊虛真人嗔怒道,不過很快就又被易洺的玲瓏劍索抽的應接不暇,難以回應。
“呵呵。”玄叁子貌似毫無所覺的說道,“在下剛剛沉浸在薛道友和袁家主的斗法當中,一時不查,倒叫道友見笑了。”
話音剛落,易洺一索就抽破了羊虛真人的護體真元,七秀之氣蜂擁沖入羊虛真人的體內,在他體內橫沖直撞,讓他忍不住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玄叁子,虎頭散人!”
玄叁子眼神閃爍,虎頭散人卻大喝道,“夠了,你剛剛才說是私人恩怨,現在又求我們幫忙?我和玄叁子道友是來給薛兄作見證的,卻不是來幫你報仇的,你若是不想報仇,只管給這位道友賠禮道歉,想必此時正是金風峽斗法的時候,這位道友也不會為難你。”
易洺心中暗暗驚奇,想不到這壯漢看著粗莽,竟然也是個會動心眼的,竟然想拿話拿捏他?
羊虛真人幾次突圍沒突出去,此時又中了一索,傷勢更重,眼見兩個酒肉朋友是指望不上了,于是看向易洺,這就準備投降。
不過就在這時,幾道隱晦至極的氣機突然靠近了他的身子,他還沒說話,一枚無形針就刺入了他的咽喉,將他想要說出口的話給堵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