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洺真元一起,將水幕盡數擋在了三尺之外,而白蓉蓉也不知道正在想什么出神,竟然沒有發現這毫無攻擊力的水幕,待發現時卻是為時已晚,只能勉強側了側身子,卻依然仿佛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一樣,直接就濕透了半邊身子。
“嘶!”
易洺倒吸了一口涼氣,再次留戀了一個剎那,然后才毅然決然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扭過頭,一手負在身后,一手在眼前清揚,做出一副揮散水氣水霧的樣子,“玉嶠兄,你行不行啊,用不用我幫手?”
在這短短的兩個呼吸里,白蓉蓉當然已經運轉一身真元,將全身上下都蒸的干干凈凈,熱氣騰騰,白色的宮裝紗裙更是飄飄揚揚,絲滑如新,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才被澆了一盆冷水。
至于剛才自己半身濕透,曲線畢露的樣子有沒有被某人看到,那就只有天知地知和某人知道了,不過看到某人如此做作的樣子……
“一點小意外,看我……”玉嶠散人話還沒說完,一陣鈴聲就驟然響起,不僅直面其鋒的青蛟幾乎是悶頭就退,被稍稍波及一點的玉嶠散人也是護體真元一陣蕩漾,腦海當中一陣混亂。
“孽畜!該死!”
白蓉蓉嫵媚的聲音中也難掩殺氣,一枚白銅鈴鐺懸浮在她身前,被她手捏印訣,鈴聲響徹四野,一道道的音波就沖著青蛟滾了過去。
白蓉蓉一邊搖動鈴鐺,一邊飄身向前,那青蛟剛剛和玉嶠散人大戰一場準備脫身,哪里防備這邊還有一個更厲害的煞星,所以一時失策,被震在了原地。
“給我下來!”
白蓉蓉伸手一抓,一只五指纖細的真元巨掌憑空出現,一下子就握住了青蛟的頭頸之間,向著下方拉去。
“嗷!”青蛟憤然大叫。
“呃……”玉嶠散人不知所措,不知道白蓉蓉發的哪門子瘋,怎么突然就出手了?
這是在幫他嗎,那自己應該趁著白蓉蓉困住青蛟的時候出劍嗎?
可是怎么感覺這么不合適呢?
可如果不是幫他,那這就是在出手搶怪?
可是至于嗎?
玉嶠散人和白蓉蓉不熟,所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于是就將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易洺。
“一起動手,速戰速決,給它抽筋扒皮,剁碎了熬蛇羹,配著白翼飛魚,絕對又是一頓美味!”易洺斷喝一聲,擎出金陽劍,一道陽剛四溢的金陽劍氣就劈了出去。
“好!”玉嶠散人點點頭,白玉劍在半空中劃了一道玄妙的弧線,斜刺里就扎向了青蛟的腹下。
于是,片刻之后,青蛟就變成了一條死青蛟,安安靜靜的進了易洺的儲物戒里。
嗯,因為青蛟的體積比較大,一般的法寶囊可放不下。
在飛魚淵旁降下身形,白蓉蓉再次恢復了她雍容典雅兼嫵媚橫生的儀態,“蓉蓉一時興起,舒展了一下身子,還請玉嶠道友莫要見怪。”
玉嶠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