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景元古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
可是把事情講清楚了。
“所以花仙六道的花魁大賽,已經持續了好幾百年,當年花魁大賽的發起人早都死絕了,如今都是各自的后人在主持大賽。”
幾百年時間,金丹修士當然沒事,不過凝元期的修士,已經換了好幾茬了。
“如此一來,想要連贏九次可就更難了。”易洺搖頭笑道。
任何約定,隨著時間流逝,執行人的心思都是捉摸不定的。
花仙六道已經分開千年,怎么整合,整合之后誰做主,這都是有說道的。
更何況有些個門派還想不想繼續整合,這都是個問題。
“截止今年,花仙六道之一的雨花臺,已經連贏八次了。”景元古呵呵笑道,“這是花仙六道幾百年花魁大賽第一次有門派連贏八次。”
只要再贏一次,雨花臺就會出一位金丹老祖,而且根據幾百年前花仙六道的約定,六道就要整合成一派了。
“所以這次很可能就是最后一屆花魁大賽了。”
“而且很有可能出事故。”
“這個花魁大賽,怎么這么正經啊!”易洺無奈嘆息,這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可是說了這么多,花仙六道的花魁大賽,和你又有什么關系?”喬纖纖好奇的看向景元古。
花仙六道最巔峰時也就出了一位金丹初期修士,景元古這種大佬怎么會注意和關心花仙派這種弱雞宗門的?
“因為我當年和雨花臺的一個小朋友談的不錯,給他了三幅一次性紙箋,告訴他或者他的宗門以后有麻煩了可以找我三次。”
好吧,這是各路大佬的常規做派,沒毛病。
觀音菩薩都給了孫悟空三根毫毛呢,還不允許別人有樣學樣嗎?
“這是第三次了?”
“不,這是第一次。”景元古咧嘴笑了笑。
“可以,那出事的概率就小了很多。”易洺點點頭,凡事怕就怕是最后一次。
景元古要說是最后一次,易洺都擔心這次的花魁大賽會不會引出元嬰修士了。
“十年前那一次花魁大賽,摘花樓和散花谷就出了幺蛾子,只不過卻被雨花臺應付了過去。”景元古將最后一口魚湯喝干,滿意的擦了擦嘴,“這次發難的只會更多,所以雨花臺才廣邀幫手,以免意外。”
“其實只剩最后一次了,雨花臺自己栽種六株靈花仙就好了,何必去賭這次的勝負呢?”白蓉蓉又有了疑問。
“因為花仙六道各有偏重,只有通過花魁大賽合起來的靈花仙,才是真正的靈花仙。”景元古說道。
白蓉蓉聞言只有無奈,“好吧,那是徹底沒轍了。”
“我當年認識那個雨花臺小朋友的時候,觀看過一次花魁大賽,其他不說,那靈花仙最后成熟的一幕是挺好看的,而以后說不得就沒有花魁大賽了,所以你們要不要和老頭子我去看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