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安慰也沒用,幾百年時間,相對于他們這些已經晉級金丹或者即將晉級金丹的修士來說,其實并不算久。
喬纖纖轉而看向瑟瑟發抖的陸元戰,“那個勢力,叫什么名字!”
陸元戰已經快嚇死了,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對方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且對方知道的比自己還多,因為那邪神雕像還沒跟自己說讓自己建立傳送陣的事呢。
贏得花魁大賽,只是對方拿出來的誠意,等到自己回去,對方才會說出自己的訴求。
此時聽眼前那位來自天武洲的金丹老祖的說法,這個訴求應該就是收集材料,建立傳送陣了。
只不過如今陸元戰和對方還都在互相試探階段,他也不知道人家的勢力叫什么啊。
“不……不知道……”陸元戰只能實話實說,他也不敢在金丹老祖的面前撒謊。
或者說,邪神雕像代表的勢力來歷,也把他嚇壞了。
“哼!廢物,連對方的來歷和底細都摸不透,就敢用人家給你的秘法?”喬纖纖不屑的道。
陸元戰無奈,他們就是一家小宗門,人家上來就給了地級秘法,自己又不傻,即便知道要付出一些代價,但也只能用了啊。
否則雨花臺這次一贏,就連真花宗都沒了!
“不論如何,先去把真花宗的那座邪神雕像拿到手里吧。”祝清羽說道,“交給覆海劍派,看看覆海劍派能不能從中看出點對方的底細。”
喬纖纖聞言連連點頭,看來祝清羽還是很識相的,知道覆海劍派的厲害。
然后祝清羽繼續說道,“如果覆海劍派搞不定,那就正好趁一年后傳送陣開啟的時候,把這雕像帶到碧瀾洲去。”
喬纖纖,“……”
“覆海劍派一定可以探查到對方的底細的!”喬纖纖肯定的道。
易洺也不反對祝清羽和喬纖纖的處理意見,他是天武洲的人,可沒有資格對滄海洲處理危機的方法置喙。
所以易洺只是看向陸元戰,“所以,那座邪神雕像在哪里?”
陸元戰這回徹底變成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就在我的臥房。”
……
真花宗只是個小門派,具體在哪里,幾人都不知道。
于是易洺解除了真花宗眾人的禁制,伸手將眾人一起裹挾,沖天而起。
到了真花宗的地界,易洺也不廢話,伸手點了兩點,輕松破開了真花宗的護山大陣,然后在陸元戰的指引下降落在了他的宗主專屬小院里。
下一刻,一道黑光驟然閃過,就要飛遁離開。
“果然能連通對面!”
祝清羽凝出一只真元巨掌,一伸手就把黑光捏在了手心。
眾人抬眼看去,就看到一尊尺許高,一頭四面,八條手臂,腳踏蛟龍的黑石雕像,正被祝清羽握在手心,左沖右突都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