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柄三尺長劍從傳送陣中飛竄而出,長劍金光燦燦,純陽熾烈,在半空繞了一圈,然后就直直的飛向了某一處所在。
……
“轟隆!”
……
碧瀾海,滄海洲。
眾人都沒說話,靜靜的看著那位純陽宗的老祖施為。
景天揚補充了傳送陣的威能,又送了一道劍氣過去,然后就靜立不動,細細感應。
……
片刻之后,景天揚淡淡的點了點頭,對身邊人說道,“對方的確有洞虛期修士,是個硬茬。”
“果然如此,膽敢到處覬覦其他洲陸,果然有幾把刷子!”
“那您……”
“一個洞虛初期而已,被我一劍重傷,若是沒有意外,千年之內都沒辦法親自動手了。”
“嘶!”
“而且我也探出了對方所在的大概方位和位置。”景天揚呵呵一笑,目光看向南方。
“在南方?”
“距離太遠了,即便是我也感應的不太清晰,的確超出了咱們碧瀾洲的影響范圍,而且是遠遠超出。”
景天揚淡淡的說道,“你們若是有興致,可以往那邊探探路。”
“那這些人呢?”
景天揚無奈的看了看身邊的老者,“你問我?”
“呵呵。”那老者一笑,也不在意,只是大袖一揮,就將那九個修士盡數收入了袖口。
“解除禁制的時候注意點,那些禁制也都是元嬰后期修士下的,別一不小心著了道。”
“您放心,我在純陽洞里炮制他們。”老者說道。
“那就沒我的事了。”景天揚點點頭,“我先回去了。”
話音落下,景天揚腳下一點,一朵金色祥云就瞬息生成,然后似慢實快,瞬息即逝,托著他就消失在了遠方天際。
人家才懶得使用傳送陣呢,往來大洲之間,一向都是自己飛行或者穿梭空間而行。
……
此間事了,看了一圈熱鬧,見識了景天揚一次出手的金丹期元嬰期修士,紛紛心滿意足的離開。
光是見識到洞虛期高手的一招出手,就足夠他們回去體悟和跟同輩后輩吹牛了。
而蒙海派的后山上,蘇烈已經傻了,眼睜睜的看著九位黑衣修士出場,然后瞬間就被制住,緊接著陣法破碎,九人連帶著黑石雕像都被收走。
再然后,就是天上突然出現了幾十個光芒閃耀的身影,各種恐怖的氣機幾乎要把蘇烈壓垮。
到了此時,他還如何不知,自己和黑石雕像的對面勢力,都落到了天上眾人的算計中?
只不過……
對方毀了陣法,收了那些人和雕像,可是怎么沒對自己動手?
太看不起人了!
……
蘇烈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掌門小院。
推開臥房木門,緩緩的躺到床榻上。
然后,開始瘋狂的打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