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一僵,某非這女人要反悔。
顧紫青眼中神色陰晴不定,
“若下次火劫……可能,還要尋你…”
張奎松了口氣,
“歡迎歡迎。”
說完,噗通一聲躍入水中不見。
出了水洞,在湖中飛速游弋,張奎這才清醒過來,越想越不對,自己剛才說的什么鬼話。
什么歡迎歡迎,
歡迎來白那啥么…
…
夜色朦朧,滿湖星光。
張奎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從湖中激射而出,從窗戶躍入了自己房間。
屋頂突然傳來兩股風聲,竹生焦急地聲音響起,“是張兄么?”
張奎一愣,連忙拽過床單裹住身體,“哦,是我。”
說話間,竹生已經走了進來,旁邊還跟著凌秋水,見狀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竹生松了口氣,
“我半夜巡視,發現張兄不在,連忙叫上秋道友一起尋找,張兄,你去哪兒了?”
“哦…”
張奎神色不變,“我發現妖物蹤跡,已經除去,只是和妖精打架壞了衣服,需幫我找一套。”
“還是張兄道法精深。”
竹生感嘆一聲,隨即微笑搖頭,“張兄體格魁梧雄壯,怕是要等我明日到曲城找人定做。”
一旁的凌秋水低頭說道:
“不用麻煩,我幫張兄做一套就是。”
張奎哈哈一笑,
“那就麻煩了,想不到秋道友不僅劍術道法高明,還會做女紅,真是厲害。”
凌秋水臉一紅,沒有說話。
二人走后,張奎松了口氣躺倒床上,只覺今夜迷離,真如夢幻一場…
……
次日,天水宮大殿。
顧紫青一襲宮裝端坐太極寶座之上,膚若凝脂,雍容華貴,氣象萬千。
“天水宮遭劫,全賴二位助拳,去歲我于霧山采藥,練得《葵水洗心丹》數枚,贈予二位聊表謝意。”
張奎和竹生正色拱拳,
“多謝顧宮主賜丹。”
“竹生,松風子前輩仙逝,你雖有磨礪劍心之志,但也要謹慎行事,莫讓門派凋零。”
“是,顧前輩。”
“張…張道友,斬妖除魔亦要量力而行,西南妖魔已成席卷之勢,若是遭遇危機,可來找我求助。”
張奎神情不變,“多謝顧道友。”
殿上眾人聽的這稱呼凌亂,只當顧紫青隨口而言,卻沒發現已從前輩到了道友。
與眾人辭別后,二人立刻離開大殿下山,凌秋水頻頻轉頭看著張奎的身影。
秦長老皺眉,“秋水,你看什么?”
一名女弟子嬉笑道:
“昨夜秋師姐縫了一晚衣服,早晨也沒練劍,怕是…動了情劫。”
“胡說什么!”
凌秋水紅著臉訓道。
大殿之上,顧紫青臉色一僵。
山下,
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在林海之上飛射,穿風踏葉,如若飛鳥。
“張兄,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斬妖除魔,心急如焚。”
“哈哈,那也不急于一時,到是我發現秋道友對張兄有點意思。”
“………”
“張兄,為何不說話?”
“唉,別問,問就是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