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剛過去不久,街道上還存有春節余留下來的喜慶感。
孩子們玩著擦炮到處炸,逮什么炸什么,空地、土堆、空瓶子全都沒能幸免于難。
有個熊孩子膽子大一點,拿著擦炮炸路人,炸完就跑,路人也不好跟一個孩子計較。
言白眼看著下一個就輪到他了,眼神兇狠地瞪了他一眼,熊孩子被嚇了一下手忙腳亂的把火機丟到言白腳下,擦炮揣到懷里;一聲炸響,羽絨服里的絨毛漫天飛舞,如一場短暫的雪景,伴隨著熊孩子的嚎啕大哭,別有一番風景。
漫步在司馬家的走廊上,從翹起的嘴角就能看出,言白此刻的心情很好。
他沒有先去找金老師,而是先到了會長辦公室。
一人在外不容易啊,沒事還要在大佬面前露露臉,生怕大佬忘了自己。
“你小子終于來了。”
看見言白后,李秀滿佯裝生氣的說道。
也不怪李秀滿有脾氣,其他練習生在家過完春節早早來到公司,就言白一人沒來,還說自己發了高燒來不了,這個時間段,這么爛的借口恐怕只有言白敢說出來。
瞅到言白手邊提留的紅參,李秀滿突然氣笑了,罵道:“小崽子,你不會準備拿一箱紅參來封我的嘴吧!”
言白真是這么想的,可不能這么說啊。
“老師您說什么呢!我是這樣的人嘛!”
言白嬉笑一聲,坐到李秀滿對面,把紅參放到桌上,“我回來特意給您買的,想著您老人家每天沒日沒夜的為公司操勞,帶過來給你補補身子。”
他直接恬不知恥的把紅參的來歷篡改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個馬屁恰好拍到李秀滿的爽點上,在加上他最近心情確實不錯,根本不會計較言白這點小事。
李秀滿笑了笑,倒沒拒絕,把紅參隨手放到桌旁。
“春節過得怎么樣?”
言白聳聳肩:“挺好的,早上去珠海喝早茶,然后去佛山消食,中午去廣州吃粵菜,下午陪媽媽收房租,晚上再去香港看夜景,每天過得都很充實。”
“哈哈哈~”
李秀滿笑了,因為言白的表情看起來不是很好看,并不滿意他的春節時光。
相較金英敏的古板,言白更親近李秀滿一點。他不會像金英敏一樣很嚴肅的和你聊著工作練習,而是會和你聊一些家常問題,更愿意了解你。
這樣的商人才更可怕,既有鐵血手腕又能籠絡人心。
要不是因為一些因素掣肘,司馬家可能會發展的更好一些,雖然李秀滿從這些東西里獲得了巨大的好處。
言白很喜歡和他聊天,不僅僅是為了套近乎,還有可以從他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一些從學校書本里學不到的東西。
簡單問過近況后,李秀滿問道:“金肅撂那里你去里嗎?”
“還沒呢,一來公司就先來您這了,想著怎么要先給您請個安。”言白保持著一貫的‘乖巧’風格,不忘打聽金肅撂找他有什么事:“金老師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