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羅斯輕輕拉住了赫敏的小手,女孩看起來緊張極了,一張原本通紅的臉蛋也變得如同燈籠一般慘白。
至于安德羅斯,他自己也有一些緊張,不過都被很好的隱藏了起來,他一向不愿意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在臉上。
那位應該就是,鄧布利多吧?
安德羅斯忍不住朝著教師席位看去,在教師席正中間那把金色校長椅上坐著一位白胡子老者
他看起來已經想到老了,銀白色的胡須還有頭發長的可以塞進腰帶里,但是那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讓人很難想象他已經是一個年滿一百一十歲的老頭子。
盡管鄧布利多一直在用慈祥、和藹的笑容看向新生,但是安德羅斯卻十分敏銳的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他對危險總是有一定的感知。
那種感覺很難描述,就仿佛面前慈祥的老者會在一瞬間變成一只自沉睡中蘇醒的巨龍,輕而易舉的將周圍的獵物撕的粉碎。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安德羅斯覺得鄧布利多總是有意無意的朝著自己這邊看去,這讓他連忙把頭轉了回來。
開什么國際玩笑,還沒入學就被鄧布利多注意到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在將新生帶到教師席前面后,麥格教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四角凳,將它輕輕的放在了新生們的面前。
隨后,又從凳子上放了一頂打著補丁,磨的很舊的又臟又破的尖頂巫師帽。
正當新生們都茫然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帽子動了。
它先是在凳子上扭了扭,似乎是在伸懶腰,緊接著,它就裂開了。
一道很寬的縫隙自帽身處展現,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像是嘴巴。
“你們也許覺得我不夠漂亮,
但千萬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們能夠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在鴉雀無聲的大禮堂內,分院帽高聲的歌唱著。
那聲音雖然不算難聽,但是也跟好聽扯不上一點關系,非要說的話,只能稱得上是勉強找到了調。
不過想來就算是格蘭芬多,也不會要求一頂帽子能有什么動人的歌喉。
在分院帽的歌聲減息后,全場掌聲雷動,安德羅斯還有周圍的幾個新生也象征性的拍了怕手,然后,麥格教授從懷中拿出了一卷羊皮紙。
“現在,我念到誰的名字,誰就走上前來,戴上帽子,做到凳子上,等候分院。”
“第一個,漢娜·艾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