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在用餐,安德羅斯的腦袋里也在飛速的思考著。
作為斯萊特林的新生,他還有一關要過,需要趕緊思考出一個對策出來。
當正餐被撤下,光潔如新的餐盤內重新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布丁、冰激凌,還有糖漿餡餅時,斯萊特林的長桌上終于響起了小蛇們的議論聲。
“安德羅斯,不給我們講一講你的故事嗎?”法利學姐若有所指的問道。
“我沒什么故事,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在一家孤兒院里長大。”安德羅斯沒有隱瞞什么,他知道,這段歷史很難被隱藏。
與其用簡短的時間拼命想出一個漏洞百出的過去,不如簡單直白的把自己的過去暴露出來。
“洛巴赫?我好像沒聽過這個姓氏,那你的父母,他們和我們是一類人嗎?”馬爾福問道。
而這個問題幾乎引起了所有小蛇的關注,他們紛紛停止了交談,盯著安德羅斯,等待著他的回答。
終于來了,這個問題。
在被分入了蛇院后,安德羅斯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在純血至上的蛇院,自己的身份該如何定義?
一個在麻瓜世界長大的麻瓜巫師?
不行,絕對不能這么說。
那樣的話自己就別想好過了。
“他們是巫師,我想你應該是這個意思吧,我是純血。”
“當然,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一個純血。”聽到這個回答,馬爾福高興的拍了拍手。
“可是,如果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話,該如何證明你的父母是巫師呢?”一旁邊,一個不知名的高年級小蛇有些戲謔的問道。
他的話讓很多小蛇都咧起了嘴角。
與德拉科的問題不同,這個問題帶有著十分強烈的攻擊性。
“我想,我并不需要去證明什么。”安德羅斯的面色平靜。
“既然我能夠進到斯萊特林,那么就說明我不可能一個麻瓜出身的巫師。我想,這里的所有人都應該知道,無論一個人有多么的契合斯萊特林的教育理念,但如果他是一個麻瓜出身的巫師,那么他永遠也不會被分到斯萊特林。
歷史上,也從未有過麻瓜巫師被分到斯萊特林,我相信這已經是通過漫長時間而得到證明的真理。”
“但是你仍然可能是一個混血。”
“夠了,希格斯。”法利學姐厲聲呵斥了一句,這讓安德羅斯接下來的話停在了腹中。。
“這些事情不準再提,這里是大禮堂,在斯萊特林的長桌上不能夠發生任何爭執。”
騷動很快就平息了,斯萊特林的小蛇們重新恢復了剛才彬彬有禮的模樣,他們優雅的吃著面前的甜品,仿佛剛才的樣子只是安德羅斯心中想象出的幻覺。
“謝謝你,法利學姐。”
“我并不僅僅在幫你,安德羅斯,作為斯萊特林的級長,我需要維護學院的聲譽和地位,斯萊特林需要團結,哪怕是表面上的團結。
你的過去確實很悲慘,但這里是斯萊特林,毫不客氣的說,沒人會在意、會同情你的過去,我希望你也不要奢求這種東西會出現在這張長桌上。
你剛才的解釋還可以,算是勉強過關了,但是如果你不有所表現的話,還是會有人找你的麻煩,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了。”
“再次感謝您,法利學姐。”
“我聽說你現在就已經能使用魔法了?”
看起來,是自己在車站的表現傳到了法利級長的耳朵里。
“只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把戲。”
“你很謙虛,能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成功釋法,這已經是十分不錯的天賦了。趁著晚宴還沒有結束,我想你最后趁現在熟悉一下霍格沃茨的教授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