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內普走后,一個有著一頭濃密的黑色頭發,深色眼鏡的巫師憤怒的朝著鄧布利多吼道。
他的眉毛稀疏,但是嘴角的黑色山羊胡卻異常濃密,和他的頭發一樣,都被他的主人搭理的十分整齊柔順。
這絕對是一個愛干凈到了甚至讓人覺得他有潔癖的巫師。
他穿著一身銀綠相間的斯萊特林長袍,袍子的樣式有些古樸,顯然是許多年前流行的款式。
這是菲尼亞斯·奈杰勒斯·布萊克,19世紀末期的一位霍格沃茨校長。
同時也以絕對的票數當選為霍格沃茨歷史上最不受人歡迎的校長,原因我們以后再說。
正如他的姓氏一樣,他出身布萊克家族,這個古老家族的歷史甚至比馬爾福家族還要悠久。
不過現在嘛,這個家族已經衰敗了。
僅存的家族成員正在阿茲卡班享受著豪華的單人單間套餐。
在歷史的長河中,幾個家族的興起衰落不過是一朵毫不起眼的浪花而已。
想要長久的興盛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從這一點來說,馬爾福家主做的還不錯。
最起碼在之后那個混亂的年歲保證了馬爾福家族的延續。
....
“你的杰作?你是指這個被你用來監視麻瓜學生和偷窺女學生上廁所用到的監視儀器嗎?”
不遠處另一位畫像一臉揶揄的嘲諷道,與此同時,他用輕蔑的目光看向那些正在不斷冒著霧氣的銀色儀器。
他有著一頭和鄧布利多相仿的白發,看似瘦弱的身體中仿佛隱藏了巨大的力量。
這是阿茫多·迪佩特,鄧布利多之前的霍格沃茨校長,他出身格蘭芬多學院,跟布萊克這個蛇院的校長很不對付。
“你放屁!如果你當校長的時候能夠多多用一下這個裝置,也許那個女生就不會死了。”
布萊克毫不客氣的揭開了迪佩特校長的傷疤。
“你想死嗎?我要跟你決斗!”
“來啊?說的好像你在一對一的決斗中贏過我一樣!”
“夠了!你們兩個,給我安靜!”鄧布利多身后,一位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女校長畫像憤怒的咆哮道。
這是戴麗絲·德文特,迄今為止霍格沃茨唯一的女校長,同時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治療師,曾經也擔任過圣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院長。
“別激動,菲尼亞斯,我只是開發出了你制作的裝置的另外一種用途而已。”鄧布利多輕輕揮了揮手。
“你也是,阿茫多,不要激動。我們之間已經發生了太多無謂的爭吵。”
鄧布利多輕輕的揮了揮手,面前的銀器再次飛快的旋轉了起來,一股股煙霧自它們的嘴中冒出。
在空氣中交織成了一道完全由霧氣組成的光幕。
校長畫像們很快就不再繼續爭吵了,他們紛紛圍在一個視角良好的畫相框里,注視著光幕內不管閃過的影響。
偷過霧氣,安德羅斯在四樓獎品陳列室釋放鐵甲咒時的樣子清楚的展示在了光幕中,當然了,呈現出的色調是沒有任何其他顏色的黑白色。
看起來,這或許才是這種精密的煉金儀器的正確用途。
有了它,基本不離開校長室,霍格沃茨的校長也可以知曉城堡內發生的事情。
“我從來沒想過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可以用出這樣,這樣精妙的鐵甲咒。”戴文特校長不加掩飾的夸獎道。
“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他是哪個學院的學生。”
布萊克校長驕傲的挺起了胸膛,他的胡子一翹一翹的,看起來對安德羅斯滿意極了。
”或許吧,不過要我說,洛巴赫先生可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鄧布利多玩味的眨了眨眼睛。
“我敢打賭,他身上的秘密遠超你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