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主人。”
盡管這聲音因為劇烈的痛苦而變得有些失真,但是如果有人能聽見的話,那么他/她一定會辨識出來,那是奇洛的聲音。
想想也是,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出現在聯通黑魔法防御課辦公室和其教室的密道中呢?
“啊~~我錯了~啊~~”承受著某種未知的劇烈痛苦,奇洛不住發出慘烈的哀嚎,那聲音聽起來是異常凄慘。
而且很容易讓人想些奇奇怪怪的,不利于人身心健康的東西。
也多虧了這是一條秘密小道,兩側都是由密不透風的石磚砌成的結實墻壁。
要不然搞不好這聲音恐怕真的會傳到房間外面去。
“廢物!”
“飯桶!”
密閉的甬道響起了一道尖厲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是從奇洛的身體內部發了出來,但是顯而易見的,那不可能是奇洛的聲音。
“你是不是和巨怪相處的時間太久了,連腦子也變得和巨怪一樣了?啊!回答我!”
哪怕是那聲音聽起來虛弱無比,但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聽到那虛弱聲音里的憤怒。
伴隨著他的聲音,原本癱軟在地上身體不斷抽搐的奇洛再一次忍不住哀嚎了起來。
“啊~不~~對~不起,主人,主人您息怒。”
盡管癱軟在地的奇洛不斷的求饒,不過那道虛弱的聲音主人似乎仍然不為所動。
他依舊在折磨著前者,這讓奇洛的哀嚎聲和喘息聲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凄慘的曲調。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抵消他心中的怒火。
“因為你的愚蠢,我的計劃差一點徹底敗露!”
“就因為發現了你那用裝滿了鼻涕蟲的大腦才會選擇藏在禁林里的那頭該死的巨怪,鄧布利多已經加強了對禁林的巡視,你讓我之后還怎么去狩獵林子里的獨角獸?”
這道虛弱的聲音里滿是蛇類動物所特有的陰冷,光是聽起來就讓人不自覺的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自然就是神秘人了,一個以游魂的形式附身在可憐蟲奇洛身上的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可憐蟲。
“主~主人息怒。”
“那頭巨怪你之后是怎么處理的?”在狠狠懲罰了一番愚蠢的奇洛后,神秘人問道。
看起來他似乎對那天晚上后來發生的事情不甚了解。
這可以說明一件事,神秘人短暫的脫離奇洛,并不是需要一直寄生在奇洛的軀體上。
“在那個傻大個找打它之前,我把它藏在了那條密道里,并且重新用奪魂咒控制了起來。”
“哼,你終于辦了件有腦子的事情。”
“主人,那我們還要繼續原來的計劃嗎?”
“廢話!我們需要先試探一下鄧布利多的反應。”
“可是鄧布利多?”
“你以為他沒有懷疑到你頭上嗎?還是你以為憑借著這樣粗劣的偽裝能夠瞞過那個老不死的眼睛?”
神秘人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奇洛的話,他的語調因為憤怒而變得逐漸尖銳,而這似乎意味著奇洛正在遭受著一輪新的懲罰。
“他以為把我放在眼皮底下就能夠時時刻刻的監視我?”
“開什么玩笑!他以為我是誰?還是曾經那個被他看的死死的小孩子嗎?”
“我一定要讓他因為自己的自負和愚蠢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