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還能有什么打算。”
聽到這樣的問話,扎比尼和潘西的臉上都閃過幾分無趣。
“大家還不是一樣,回去之后就要被父母帶著去參加各式各樣的聚會,也許我們還會在哪里碰面也說不定。”潘西不滿地撅起嘴巴。
“不用說也許,那是肯定的事情。”扎比尼也緊跟著吐槽了一句。
“不過,能在那么無聊的聚會里看到你們諸位的身影,那我的心里也算是平衡多了。”
“切~我可不想看見你,不過你說的沒錯,那些聚會可真沒什么意思。”認清現實后,德拉科同樣撇了撇嘴。
沒有哪個十一歲的小孩子會喜歡參加那樣無趣的貴族宴會。
到處都是復雜繁瑣的禮儀,逢場作戲的笑容以及虛偽做作的迎合。
雖然宴會上會有許多精妙的美食,但是為了顧及自己的形象,小巫師們大多也是會象征性的吃上幾口,有時候甚至還會餓著肚子回家。
就連那些助興的演出樂隊也是萬年不變的老樣子,他們早已經看膩了。
而那些帶他們過來的大人們呢?
他們自然是在忙著勾心斗角,又或是三五成群的坐在宴會大廳的角落,謀劃著一個又一個的計劃,哪里還用功夫去在意幾個孩子的感受?
也正是通過一場場這樣的宴會,這些掌握了魔法世界最終走向的上流巫師會最終決定新一年的利益分配,這是上層人游戲的規則。
“早知道我也應該申請留校的。”德拉科憤憤地抱怨道。
“也許那樣會更有趣些。”
他們自然是不想去這樣無趣的宴會,只不過,誰會尊重并考慮一個十一歲小孩子的意見和想法呢?
作為小孩子,他們還沒有反抗的權利。
“那你呢,安德?”
看著一旁邊正低著頭,專心致志復習著手中魔藥教材,好似對他們的談話完全不感興趣的安德羅斯,扎比尼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圣誕節假期你有什么打算嗎?”
“對啊,你應該比我們自由的多吧?說來聽聽?”
“我?我能有什么打算?”
安德羅斯抬起頭,他其實也留心著這幾條小蛇討論的事情,只不過并沒有選擇主動參與他們的討論。
那些話題自己完全沒有參與的必要,又聊不到一起去,何必主動去找不自在呢?
“我可能會回去看一看吧,然后在破釜酒吧住上一段時間,我和哪兒的老板關系不錯,這樣有時間的時候也可以去對角巷逛逛。”
“聽起來好像還不錯誒,也許我們去對角巷的時候還可以去找找你。”扎比尼轉著眼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那當然沒問題了,不過最好提前給我郵封信,要不然恐怕你們會找不到我。”
而且,要是被你們看到赫敏,那可就尷尬了。
安德羅斯在心里暗暗補充了一句。
“那你和那個拉文克勞的女生呢?這個假期不見面嗎?”一旁邊,潘西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拉文克勞的女生?哦,你是說赫敏吧,我們兩個關系沒那么好,就是普通朋友關系,估計這個假期也不會有什么交集吧。”安德羅斯順嘴編著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