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家伙斯那張大嘴巴指不定又要開始胡說什么了。
“不好意思說?”
“是啊,這還不是因為前段時間法利學姐不讓斯萊特林學生去挑釁格蘭芬多,不能去找他的老相好波特,這可把德拉科憋壞了。”
“他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他們會經常去海格的小屋做客,就是剛剛那個大個子,他是霍格沃茨的狩獵場看守。”
“然后德拉科就像讓我去搞清楚波特的行動規律,這樣他就可以在一個鮮有人發現的地方同老相好波特約會了。”
“真的是這樣嗎?”潘西用懷疑地眼神看向德拉科。
女人的第六感讓她下意識的認為這個解釋是安德羅斯剛剛現編出來的。
“是~是這樣。”德拉科的話像是咬著牙從嘴里擠出來的。
“不過我是要去找疤頭麻煩的,才不是要跟他去搞什么約會,你們不要聽安德胡說八道!”
“切,你和波特的那些破事現在誰能說清楚呢?搞不好真的像安德說的那樣,去找麻煩就是你擺在明面上的借口。”
“就是,德拉科,你就大方一點,直接承認了不好嗎?”
“去死吧,你們兩個,你們一天到晚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奇怪的東西啊!”
德拉科憤怒的喊聲順著封閉的隔間傳了出去,引得路過的學生有些費解地朝著他們的隔間看去。
不管怎么說,安德羅斯說出的這個理由也算是勉勉強強將這件事情應付了過去。
到了快十一點鐘,伴隨著嗚嗚作響的蒸汽聲,列車總算是發動了起來,窗外的風景也開始不斷變化。
在轉過一個彎后,他們就再也看不到那個狹小的車站和低矮的房屋,窗戶外白茫茫地一片,不遠處依稀可以看到被皚皚白雪籠罩的森林。
與他們到來時相比,這無異又是一種迥然不同地風景。
蘇格蘭高地就像是一個精于裝扮的女人,在每一個季節都會換上不同顏色的長裙。
那感覺就仿佛是天地間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只剩下自己置身的這輛不斷向前行駛的猩紅色列車。
“嘶嘶嘶~老大,你可真能胡說。”就在安德羅斯出神凝望窗外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他心底響起,那是伊瓦爾的聲音。
這條小蛇此刻已經幽幽蘇醒,與安德羅斯心意相通的它可以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前者腦中的想法。
“切,這叫智慧,你一條蟒蛇懂什么,睡你的覺去吧。”
安德羅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在發現這種精神層面的感知后,他們已經很少通過言語上進行交流了。
這樣反而少了暴露自己是一個蛇佬腔的風險。
“嘶嘶嘶~是巨蟒,不是蟒蛇,我餓了,我要吃巖皮餅!”
是的,你沒有聽錯。
對于海格制作的那些,普通人避之不及的巖皮餅,伊瓦爾卻表現的十分喜愛。
用它的話說,這種甜絲絲的東西十分適合當作平日里的小零食。
反正伊瓦爾吃東西也不需要咀嚼,也不需要擔心會硌壞了牙齒,只需要把食物囫圇吞下去就可以了。
有時候,安德羅斯甚至十分懷疑它真的能吃出味道來嗎?
“你等一會兒的,一會兒去廁所喂給你吃。”
“嘶嘶~你這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能不能換一個地方。”
“少啰嗦,只有這個地方安全一點,你要是嫌棄的話就別吃,等到站了再說。”
“那不行!那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