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覲見
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
轉山轉水轉佛塔
不為修來生
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老劉抬頭看石碑,才知道楚倩念叨的就是這座石碑上的那首詩。
詩下面有作者的名字——倉央嘉措。
老劉撓了撓頭皮小聲的自語:“這個名字聽著怎么這么熟悉?”
楚倩扭過頭看著身邊的老劉笑了笑,“倉央嘉措是六世仁波切,他還是高原最著名的詩人。”
“啊?他是一位仁波切?”
“嗯,真正的仁波切。”楚倩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刻在這塊石碑上的這首詩是從他那首著名的《那一世》中節選的兩句詩詞。真是太優美了!”
老劉又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皮,這種詩詞什么的對于他這個學渣來講太過于深奧。
“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楚倩輕輕地念著,“聽過這兩句詩嗎?這也是他的作品。”
老劉繼續撓頭皮。
“還有這句,笑那浮華落盡,月色如洗。笑那悄然而逝,飛花萬盞。”
……
楚倩一連念了好幾首詩詞,可老劉一句都不懂,但他看得出來楚倩正進入到一種很奇妙的狀態中。
嗯,似乎就是傳說中的“文青狀態”。
楚倩看著呆頭呆腦的老劉,“噗嗤”一下就樂了,隨即又著惱般的舉起粉拳砸了老劉的胸口兩下,“多好的詩詞啊,你怎么就不懂呢?真是不解風情的家伙!”
可這話一出口,這姑娘就意識到這很不對勁,于是雙頰一紅,不再站在紀念碑跟前,匆忙上了車。
老劉一手撓著頭皮一手摸著剛才被砸過的胸口,一臉便秘的樣子。
扭頭一看,卻看到老爸老媽正站在不遠處沖著自己嘿嘿的樂,這一下搞得老劉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四個人在那根拉山口停留了十來分鐘,就準備開車繼續前進。
而就在老劉剛剛關上車門的時候,他就看到公路對面那座藍白相間的公安檢查站中急匆匆的沖出了兩個身穿制服的民警。
老劉順著民警跑的方向望去,發現幾個人正聚集在公路另一面的通信基站前,那里似乎發生了什么事。
“爸,先別發動車。”幾乎是下意識的,老劉就阻止了老爸,“我過去看看,那邊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