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昂,你這客棧這么紅火?”饒是楚懷信和葉莉是絕對的見多識廣,但也被客棧紅火的生意嚇了一跳。
這都快晚上九點了,可客棧的大堂中依然還有人在排隊等候,不過這個點了,大都是一些大車司機。
“叔叔阿姨,從三月中旬開始,客棧的生意就一直這樣,以前雇的廚師和服務人員都不夠用了,上個月月初才招聘了一批,兩班倒這才算是勉強能應付下來。叔叔阿姨,咱們上樓吧,樓上我留了一個單間,您二位也嘗一嘗我們這里的飯菜,我覺得您二位應該會喜歡的。”
樓上提前留出來的單間內,一家四口在餐桌前坐定,本來劉墨昂想把小舅叫過來陪著呢,可墨龍說他現在出面不太好,于是就只有他們一家四口了。
“小昂,你這客棧現在一天的營業額能到多少?”趁著飯菜還沒有上來,葉莉問劉墨昂。
“現在算上后面客房的話,一天的營業額能有三萬五左右。不過這已經是客棧的接待能力極限了,再提升也沒有多大的提升空間了,除非客棧擴大規模。”
楚懷信點了點頭,“以你客棧的規模來講,這個營業額確實已經到了極限了。小昂,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你可以擴大一下客棧的規模。這么好的機會,應該抓住。”
對于現在的楚懷信來講,一天三五萬的營業額根本就不算什么。不過楚懷信也沒有因此而鄙視這個未來女婿。
楚懷信當年也是從貧苦中走出來的。
他小時候家里的條件是很艱苦的。因為家里當年供他大哥也就是楚懷禮上大學,所以家里很緊張。
1985年,十五歲的楚懷信初中畢業之后就出來打拼了,他最早就是跟著船老板在大運河上跑航運的。
后來他借款、貸款買了一艘小船繼續跑航運,慢慢的生意越做越大,從一條內河小船慢慢發展到了擁有自己的港口、航運公司、礦業公司、碼頭機械公司等綜合性大型集團,還入股了浙商銀行。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楚懷信的人生經歷就是一部典型的崛起于微末的奮斗史。
所以他并不會瞧不起劉墨昂現在所經營的事情,相反,對于這個未來的女婿能夠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就把生意做得這么紅火,楚懷信還是非常贊賞的。
當年他剛出來打拼的時候做的可遠不如他的毛頭女婿。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提醒劉墨昂應該抓住機會擴大經營規模。
資本的原始積累就是這樣的,無所不用其極,只要有機會能夠擴大你的資本積累,那就決不能瞻前顧后,瞅準了就干!
“其實我也在考慮這件事,等過了五一,我打算去縣里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再給我批一塊地,不過我覺得問題應該不是很大。現在我和俄八措村民共同組建的念青唐古拉互助公司已經在縣里掛了號,縣里主要領導來我這里視察過。我想,有這種關系的話,再批點地方應該能批下來。”
楚懷信略一沉吟說道:“那要不要我給你找人?”
“叔叔,我這邊問題不大。”劉墨昂這話說的很干脆,“之前在我們這里的趙鄉長五一前剛剛提成縣里的副縣長,而且主管我們這邊。有趙鄉長,哦不,應該是有趙縣長在,批一點地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畢竟我這客棧每年也是不少交稅的,還給縣里提供了一些就業崗位,縣里也應該有所表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