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三樓的走廊里,那位女客人開始發飆了:“劉老板,這下你們沒得說了吧?我們的房間一下午就這個人進入過,如果不是她偷了我丈夫的腕表,那又是誰偷的?我丈夫那塊腕表可是一塊浪琴機械表,價值一萬多塊錢呢!肯定是這個小偷偷了我丈夫的表。”
“我沒偷!我真的沒偷!”米瑪都快哭了,誰都看得出來她的委屈不是裝出來的。
劉墨昂皺眉道:“這位女士,雖然監控視頻是這樣顯示的,可這也不能證明米瑪偷了你們的表。在真正的事實被調查清楚之前,還請您不要用小偷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詞語來稱呼我的員工!”
“呦,你們這是打算不認賬啦?還是蛇鼠一窩就覺得能吃定我啦?”這個女人臉上露出了一股子瘋狂勁兒,“別以為這里是你們的地盤我就怕你們了!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明天我就去旅游局舉報你們、投訴你們,順帶讓媒體曝光你們!”
劉墨昂臉色一沉,“這位女士,還請您注意您的言辭!在事情沒有得出最終的結論之前,我希望您不要再使用這種侮辱性的語言。這里有監控,您的一言一行都會被錄制下來的。”
“呦,這是在威脅我嗎?”那女人有些急眼了,要不是他丈夫拉著她,說不定她已經暴跳如雷了。
“這位女士,我沒有在威脅您,我只是在闡述我的意見。另外,還請您稍微克制片刻,我會給您一個確定的答案的。”
那女人在她丈夫的低聲勸說下這才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劉墨昂轉身很認真的問米瑪:“米瑪,你確定你沒有做那種事?”
“我確定!我對佛祖起誓,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米瑪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好,我相信你!”劉墨昂輕輕地拍了拍米瑪的胳膊安慰道,然后扭頭對央吉說道:“走,去這兩位客人的房間去看看。”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不把這個小偷抓起來反而去房間調查?難道我還能冤枉你們?”那女的又開始跳腳。
“這位女士,我剛才說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您因為您丈夫的手表找不到了就一口咬定是我們的服務員偷了你的表,那您有沒有想過,萬一要是因為你們自己的原因找不到這塊表呢?所以,去房間查一下是最好的,這也是最公平的。總不能光你怎么說我們就得怎么做吧?”劉墨昂很肯定的說道,然后扭頭對央吉說道:“帶路!”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四樓,央吉親自打開了房門,但她沒有進去,只有劉墨昂和米瑪跟著兩口子走了進去。
房間里有些亂糟糟的,很顯然,這兩口子在發現手表不見了之后似乎在屋里尋找過,但并沒有找到。
房間內就那么幾件家具,劉墨昂和米瑪合力推開床、又挪開床頭柜,再把寫字臺挪開,依然沒有發現手表的蹤跡。
這下連劉墨昂也皺眉了,莫非這手表真的不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