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墨昂笑著問鐘老大:“老大,今天先喝哪個酒?知道你們老惦記著我家的自釀酒,今天我帶來了一壇子。還有我這位本家侄子也拿來了兩瓶老酒,存了整整三十年的六十度高度酒,不過這酒最好得勾著喝,直接喝我怕你們享受不了那種味道。”
“呦,存了三十年的高度老酒?這可真的是罕見。老鄭,你說怎么喝?”
“哈哈,這種老酒當然還是按照劉兄弟說的,要和新酒勾著喝啊。我們那邊在遇到這種老酒的時候,通常都是按照一比二的比例和新酒勾著喝,一兩老酒兌二兩新酒。劉兄弟,你們天衢是不是也是這個比例?”
劉墨昂沖著鄭偉慶比劃了一個大拇哥。
鐘老大笑道:“好,那就按照你哥兒倆的意思,咱們也勾著喝。服務員,你去給我拿一個醒酒器和兩個分酒器來,軍毅,你打開兩瓶五糧液,咱們用五糧液勾這老酒。”
還別說,用新酒勾著老酒喝,這味道果然很棒。
就連劉若英都喝了幾盅。
兩瓶五糧液勾著一瓶滳水大曲,這就是三斤的量,不過對于桌上這幫人來講這點酒也就是剛沖開溜。
劉墨昂看到鄭偉慶似乎對于這種酒很感興趣,就說道:“老大、毅哥,剩下這瓶老酒讓鄭老哥帶回去吧,咱們嘗嘗我家的自釀酒怎么樣?”
鄭偉慶連忙擺手道:“這怎么成?我把酒帶回去叫什么事啊?”
“嘿嘿,鄭老哥,這酒讓你帶回去可不是讓你喝的。等小軍的腿養好了,打開慶祝啊。”
這么一說,鄭偉慶就沒話了。
換酒之后酒桌上的氣氛就更棒了。劉墨昂看得出來,這位鄭老哥并沒有埋怨鐘老大的意思,一點這樣的意思都沒有。
其實這也難怪,只要是稍微講點道理的人都不會把這種事怪罪到別人身上。鄭軍他們幾個人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他們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并一塊冒著危險去馬郎扛日看冰川,那出了這樣的事情是真的誰也不能怪罪,要怪就怪自家的孩子太能作,直接把腿給作斷了。
實際上這還是好的呢,要是真遇到雪崩了,那就不是斷腿了,直接就可能把命給扔到那里!
現在不管怎么說,人是囫圇個下來的,頂大就是養幾個月的事兒,總比丟了性命好一百倍!
而且劉墨昂看得出來,鄭偉慶和鐘老大之間應該是喝了不止一次的酒了,現在老哥兒倆又熱乎的聊到一起了,一副老酒友的模樣。
劉墨昂也沒打擾這老哥兒倆喝酒,剛才落座的時候他特意坐在了劉若英的身邊,于是就端起了酒杯笑著對劉若英說道:“英子姐,咱姐弟倆也是好久沒再一起喝酒了,現在喝一個唄?”
劉若英爽利的端起了酒杯和劉墨昂碰了一下,一口透掉了杯中的酒,笑著問道:“昂子,你那邊現在發展的怎么樣了?”
上次去馬郎扛日救援的時候,劉若英雖然也跟著去了,但回來的時候她并沒有在度假村這邊慶祝,而是跟著大嫂徐靜把四個孩子送回了日光城。
“還行吧,一切都是按照計劃來,一年一個樣,一年一個臺階慢慢往上爬唄。”
“你這生意做得可真是爽快,建好了酒店就光等著收錢了。哪兒像我們這個,競標一塊地還得求爺爺告奶奶的。唉……難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