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一切都太過真實了，楚南樂不敢相信那是假的，可她相信顧清衍不會騙她。
君瀾收回了靈力，看著破月劍已經將瀾清的神魂徹底收了進去，心緒有些凌亂，腦海的刺痛讓他冷靜了下來。
看向疑惑的楚南樂，漫不經心道：
“沒有騙你，也不是幻覺，只是我掌控不了出去的時間點。”
不能完全掌握時間的他，那次有可能去到冰河時代也不一定。
楚南樂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感覺一切都陷入了死循環。
“書靈，現在怎么辦？”
書靈不想讓君瀾發現，悄聲說道：“瀾清在破月劍中最少也得一千年才能和和劍靈一樣修出靈魂。如果你不夠強，這個世界最多還能堅持幾十年。”
“幾十年？！”
楚南樂是真的被嚇到了，驚慌的表情也嚇到了顧清衍，護住楚南樂仔細檢查著她的身體。
“南樂，怎么了？是破月劍承受的能量太強了嗎？”
自責加愧疚的顧清衍已經全然忘記君瀾就在身后，這也給了君瀾可以講他一擊必殺的機會。
只是……這么好的機會，君瀾前所未有的猶豫了，等緩過神來時，顧清衍已經警惕了起來。
楚南樂總覺哪里不太對，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收回思緒，望向一臉擔憂的顧清衍。
“君瀾有一點說得沒錯，這個世界支撐不了多久。”
顧清衍看著楚南樂眼里的悲哀，沉眸道：“南樂，對不起。”
楚南樂知道顧清衍是為什么對不起，釋然道：“事情還沒發生不是嗎？瀾清也說過，你做不到，不是嗎？”
顧清衍沉默了片刻，嘆息道：
“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有可能會不顧一切救活親哥，也有可能不忍心傷害楚北樂。
楚南樂心底一沉，卻依然帶著微笑道：“沒關系。”
人無完人，人性都是自私的，像瀾清那樣的神全天下只有那么一個，獨一無二。
破月劍的契約已經完成，劍靈現身，大而圓潤的眼睛如貓兒一般，嬌小的個子，穿著層層疊疊的華麗小裙子，甜美可愛的風格瞬間就迷倒了楚南樂。
“主人，謝謝你！”
楚南樂原本低沉的情緒瞬間亮了起來，“我以為會是個糙漢子，沒想到是萌妹子，難怪瀾清舍不得，換做是我也舍不得啊！”
顧清衍：“……”
君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