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月華看出了凈空眼里的掙扎,笑著說了一句,“師兄,我先回去了,后天見。”
雖然和自家師父相處的時間并不久,但是根據這兩次接觸的經驗來看,他絕對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尤其看他中午對崔一說的話,以及凈空等人將他的一切事務都打點得妥妥當當,鮮少違背他得意思。
她知道這個包裹只能自己拿,拿起包裹顫顫巍巍地像個老頭子一樣,慢慢地向前挪動著腳步,速度開始慢慢地快起來。
拿起自己放在路邊得竹竿,將包裹綁在身上,將鴨子趕回去。
崔一則跟在后面,隱在樹林里直到她到了村里,就立刻回頭,在林間疾馳。
晚上湯月華回到家以后,她的爹娘放下手中整理的地瓜,立馬圍上來。阿月的娘親還到廚房里,拿了一個粗陶制的茶碗,從裝茶水的茶壇子里倒上一碗茶水,遞給女兒。
他們看著女兒連身上的包裹都來不得卸下,就那么抱著茶碗,咕咚咕咚地的大口喝茶,額上的碎發因為汗水牢牢地粘在臉上。
“慢點兒喝,阿月慢慢喝,娘再去給你倒些來。小心嗆著。”湯月華的爹接過空碗又去廚房倒了一碗過來。
等她喝完茶水,癱坐在竹椅上,看她好像緩過勁了。
湯月華的娘就關切地問,“阿月,你今日不是上山去上課么?怎么這么累?以前你的兩個哥哥好像沒有這樣。”她的臉上帶著疑惑。
湯月華捉住自己娘親想要給自己按按的手,“沒事娘,就是好久沒有連著爬山了,所以今天有些累。今天我們家的地瓜已經收好了?”
她想到那些地瓜田的數量也不少,怎么他們竟然收的這么快。
“今天多虧了你們大嬸兒他們一家來幫忙了,就連瓜娃子都一起來了。”月華的阿娘解釋了今天為什么這么早的原因。
“是呀,不然明天我們還得再花上一天的時間。”阿月的爹也在一旁說。
“阿月,今天上課上得如何,可能聽得懂?”
“還行,爹,我們的地瓜怎么處理?”湯月華問。
還行,要是凈空聽見了估計也得翻兩個白眼。
“大部分的切條,直接晾干了存下來,就夠咱們家的一年的口糧了,你娘應該還要做些地瓜干。”
想起自己家的地瓜干甜是挺甜的,就是樣子黑乎乎的,吃起來有些費牙口,這里處理地瓜的方式比較簡單,前世有許多紅薯制成的零嘴還有一些農副產品都是很不錯的,只不過自己好像不太知道怎么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