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做什么?”湯明武捂著自己的頭,一臉委屈地看向自己的大哥,你自己也不是好奇來著,為什么打我?
“咳咳”湯明文一手握拳放在唇邊尷尬地咳了幾聲。
湯月華看了自己二哥一眼,“什么怎么了?”
“就是你,你今日為何那樣說話。”
“那樣?哦,你是說我為什么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話?”湯月華想著外院和內院的連廊處也就隔著一堵墻。
看來今天他們聽到我的聲音了,看樣子是誤會了什么。
“我昨天給小孩檢查了一下,發現她好像不能開口說話,但是她的耳朵并不聾,想著和她多說說話,或許她就能好了。”
湯月華和看著自己的哥哥們解釋。
“原來還是一個小啞巴。”湯明武嘴上是個沒把門的,想到什么就說些什么。
二哥,你慘了,你沒看到張先生已經來了,而且正皺著眉頭看著你。
“明武。”張先生的聲音,讓湯明武的身體一僵。
“先生。”她的二哥低腰,作揖,一副我知錯了的樣子。
“記得將禮記抄上兩遍,年后交給我。”張先生有些頭疼自己的這個學生,怎能如此無禮。
湯明武的臉皺成了一團,好似吃了黃連一般,有苦又說不出。
“好了你們下去休息吧。”
“是。”眾人就退下了。
“大哥,你說阿月是不是因為讀的書多了,怎么最近越發地老成了?感覺都不是原來的阿月了。她自己也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怎么還叫人家小孩。”
“那你呢,你不也是沒有多大么?”湯明文看了看標榜自己是大人的湯明武其實也就比阿月大上兩歲。
只是阿月近來確實有些不一樣,湯明文的心里也有些疑慮,但是想想他們兄弟出來上學,又極少歸家,人么,長大了總是會有些不一樣。
此時的湯月華,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懷疑了,她正捧著一本醫書看得津津有味,看著上面已經失傳的方劑,她恨不得一夜之間都記住,現在她看醫書的速度已經越來越慢了。
因為多了很多她原本沒有見過的內容,饒是她的記憶力好,但也架不住那些晦澀難懂的醫書古籍。
…………
此時縣學后頭的宅子里,一個黑衣人在給人揭下身上的布條,仔細看那人正是十月初二出現在梅山寺的男人,應該是男孩吧?
要是此刻湯月華在此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為何這男子的傷口到如今才好完全。
“少爺,這些傷口已經完全好了。”黑衣人一臉驚嘆地看著男子肩上的傷口處,上面只剩下淺淺的疤痕。
其實讓他驚訝大的是那傷疤的愈合程度,只有一些淺淺的印記,相信過些日子就只剩下一點點了。
男子瞥了一眼自己左肩上的印記,眼里閃過一絲驚嘆,雖說這些日子里已經見證了那些藥的療效,以及當日傷口餓狀態,他還是忍不住地吃驚那人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