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漣有些的抱不平:“我小師妹的醫術可不差,若是她都不行的話,那這京城也找不到幾個比她還要厲害的了。”
張大夫,王大夫全程觀看,見白盼盼處理起事情來冷靜而又不慌亂,而且手法還專業老道。就算是讓他們上的話,也不一定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不錯,白大夫處理的很好,小公子,你這傷口看著就挺兇險的,現在天熱,你可要好好的養護才是。”
他手下的有些不相信,擔憂的問道:“公子,要不要小的去杏林春請林太醫過來給您瞧瞧?”
張苒扁了扁嘴,燥怒的說道:“那你還杵著,趕緊的啊!”想了想,又說道:“等等,別忘記把藺大哥和謝嵐風他們都給我叫來。今天我非得讓人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子不可。”
那少年鼻青臉腫的,拇指擦了擦鼻子,色厲內荏的說道“哼,姓張的,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
白盼盼對那少年招了招手:“你過來~”
少年有些磨磨蹭蹭的,他可沒忘記剛剛白盼盼拿著剪刀是怎么生猛的在大庭廣眾下剪開了別人的褲子的。“五......白姑娘,我不礙事,你不用管我。”
“咦,你認識我家小姐啊?”蝶兒驚訝的問道。
少年拱手作揖行了個禮,“是,在下文如淵和白四公子是同窗,曾有幸見過白姑娘兩面。”
原來竟然是文家的公子,之前她倒是去文家參加過宴會,只是男女不同席。平時她也不喜歡和那些文縐縐的人走在一塊,所以不認識這家伙,倒是也不奇怪。
白盼盼點了點頭,也沒多問,“你還是先坐下吧,這里有活血化瘀的,我讓藥童給你涂上,會好一些的。”
文如淵穿的并不華麗,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襯的少年如松如鶴。行走間脊背挺直,自帶文人風骨。話說到這個直白份上了,他只好不在客氣。“如此,就多謝白姑娘了。”
藺春寒和謝嵐風來的很快,一進門,就見張苒躺在床上,怨婦一般哭哭啼啼的在抹眼淚。不由的有些好奇,“張苒,你這是怎么了啊?”
張苒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剛剛還能忍受的委屈和疼痛,這會是徹底的席卷而來了。想想他長這么大,還沒吃吃過今天這么大的虧呢。
指著文如淵就訴苦到:“藺大哥,謝二,你們今天可要幫我忙啊,這家伙忒狠了,一個琉璃瓶子敲碎了就給我扎大腿上了,嗚嗚嗚~我疼啊!鉆心的疼~流了老多的血了。”
文如淵板著一張臉,陰沉沉的說道:“那你怎么說說我為啥和你打架啊?不就是我不小心踩到你鞋子了嗎?你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讓你七八個侍從按著我揍。我要在不反抗,今天躺在這的就是我了。”
從小家人就教他做人當做君子,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有人把他逼到了這個地步。雖然現在事情有點麻煩,但是他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么。就算是拿到官府去,他也占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天下還沒有這個道理的。”
謝嵐風看了一眼這個跟班,也是有些的無語,這挑事的打架輸了,還大庭廣眾的哭鼻子。說出去都丟人,他都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有勇氣,好意思把他和藺春寒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