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呀,他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尋常的藥物,對于常人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可是到了他的體內和那些以前的毒素相碰撞和結合就成了致命的毒藥。”趙神醫開口幽幽的說到。
趙神醫已經五十多歲了。原本作為救世濟民的一位神醫,身上應該是有一股溫和而又救人于水火之間的那種親和氣質,但恰恰相反,若是有人親身的見過這位神醫的話就知道這位神醫確實是有幾副面孔的。
他人生的時候可以不收你一分錢的費用,免費幫你治療。可若是他冷硬心腸起來的時候,哪怕你捧著金山銀山到他的面前苦苦哀求,他一樣的不削于顧。
平時的時候,他可以像一個老頑童一般和小藥童嘻哈說笑,對待自己這個唯一的徒兒能放下身段趴在桌子下面給她尋找一份可心的拜師禮。但是此時此刻明顯的就是有人將她給惹得惱怒不止了。因為他這個人非常的護短,這人明顯地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義子兼徒女婿身上,這是讓她最不能容忍的,哪怕對方是無心的。這也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他已經派出了獨門的追蹤蜜蜂出去了。只要不出意外的話。很快的就能有結果。
此刻他渾身上下仿佛就像是包裹著一層寒冰一般,那種讓人內心都生出一種恐怖和發毛的感覺,在白盼盼看了他一眼后,就收斂了不少。
阮燦直接的就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會如實稟報給皇上的。王爺您記得保重身體,還有這邊,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您直接告訴我。”
白盼盼開口說道:“阮公公,王爺的病情特殊。他的治療上面需要一種神藥,而這個藥材只有北木國那邊才有之前,我們都是讓過往的商販過去尋找看看有沒有。想著他之前的身體被我們調理好了一大半。應該也不急于一時哪里,想到會遇上這件事情。”
阮公公開口詢問道:“不知未來王妃娘娘有什么安排和吩咐?”
“吩咐不敢當。”畢竟她現在還是一介白身,并沒有和楚景呈兩個成親。“只是我們需要帶著王爺一起去那邊,不然按照他身體的情況的話,可能還會更加的嚴重。”
這不是客氣,而是陳述一個事實,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皇上的眼線,眼見為實,就算是這些人回去虛報謊報的話,對于楚景呈來說也并沒有什么好處。之前他還強撐著身體,想要自己站起來只不過是想讓這些人帶一些口信回皇宮里面,免得他的母后擔心罷了。
楚景呈也算得上是皇家的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想要出遠門自然還是要稟報給皇上的,不然私自離開很容易給人產生芥蒂,就算是他們逼不得已,那也還是先打了個招呼,比較的穩妥。
“王爺離京,一路上顛簸而又艱苦,還希望您保重身體。太皇太后他老家還記掛著你們呢。”
白盼盼點頭,“放心吧,一路上我會把他給照顧好的。”只要他們將要才拿到手里面的話這件事情應該不算是很難。“不過就是這一區路程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我和王爺的婚期也即將靠近了。到時候若是趕不回來的話還請阮公公替我們在皇上面前請罪。然后讓欽天監那邊再安排一個備用的婚期出來吧~”
“呈哥,你以為如何?”她低頭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