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村子里面的一個惡霸,平時在村子里面就是無惡不作為非作歹的一個人就像是被關進了牢房里面,沒過幾天他都會安然無恙的出來。而出來了之后,又改不掉自己身上的習慣。就連牢房里面的那些獄卒們都已經將他的臉給認了個熟悉。他是個混不吝的性子,哪怕是進了牢獄里面也并沒有吃什么苦頭,所以這會兒竟然被人當面打了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很重,習武之人的力氣本來就比尋常人要大一些。他也根本就沒有說著力道承諾心思的是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家伙。所以這會兒大家都能明顯的看到她臉上的那個紅紅的手掌印。不過,片刻的功夫,左邊的那張臉頰就已經腫了起來和右邊形成鮮明的對比。
現場安靜的仿佛都可以聽得到心口里砰砰砰跳動的心臟聲音。
“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我們的老大?你們怕是不想走出咱們這個村子了吧?”其中一個小混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說道。挨打的那個大哥是他比較崇拜的人在他的心里面這個大哥,可是以前當過兵的上過戰場,見過了大世面的人,要不是因為當初身上受了暗傷,不能夠再提著比較重的武器,沖鋒陷陣,被從戰場上清退了下來,說不定憑借著他的這一股狠勁兒還能夠獲得不少的好處。甚至能夠因此走上人生的巔峰,得到一個一官半職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大哥對于他來說就是自己的精神寄托和信仰別人去打他,那就是動搖自己心中的神邸,這讓他如何受得了忙,就沖了上來,想要擋在他的面前將自己的大哥維護一二。
挨打的中年男子愣神了片刻之后就從驚愕當中回過神來,整個臉也是赤紅一片,他能夠看得出來,剛剛打開的這個人也是一個練武之人,甚至從穿著和氣度上面來看應該還是有官職或者是達官顯貴家的少年,才會有這樣的一種流露在外的自信感。
“你……你……”竟然敢打我?他喉嚨有些發緊,整個眼眶都是紅紅的,多半都是氣的兇狠那些。
白盼盼卻笑瞇瞇地探出一個頭去。她長得好看,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一雙大大的眼睛清澈而又無辜無辜,很容易能夠讓人放下警惕來。“怎么啦,我大哥打你拉?”
她嗤笑了一聲,有一些得漫不經心。“若是普通的人,我們自然不會欺壓百姓的,如果是欺壓百姓的話,我們也會有心理負擔,但是你也不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打你一巴掌,我都嫌我哥的手被弄臟了。”她氣鼓鼓的鉆出去,站在馬車頭上。素白繡著一些米黃色迎春花的裙子,迎風招展。整個人顯得活潑而又張揚,如同一只迎風綻放的帶刺的玫瑰一般。
“原本是想放過你們這些人的,可你們實在是太過于崩塌了,就算是臟手的話,我也想要忍不住教訓,你們這些人。”她笑得無辜,但是這笑容卻有一些的不懷好意。“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是一個愿意吃虧的人。既然你們想要攔路搶劫,我們的話。那行呀。大哥,二哥去。把剛剛帶頭的那幾個人全部給我抓出來。通通給我扇幾個發耳光子再說。”
她的話說的有些不客氣,甚至說很是的囂張。打丫鬟和脖子,這種到底算是內宅院里面的手段,可這讓自己的兄長當眾打那些成年的漢子。呃,就有一些的紈绔不化啦。這樣的話完全就想象不到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能夠說出口的。
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種氣勢。強烈的足夠江浙,在場的那些鄉下的人全都壓倒下去。這種自信氣勢來自于權貴。這些鄉下的人,此時此刻都覺得萬分的后悔不已,只覺得自己這一次怕是踢到了鐵板上了。他們都有一些的怨恨那個逼迫他們來為難這一群人的那個潑皮無賴。
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的瘸腿老頭站了出來,這老頭兒叫手里面的的農具放下了。他顫巍巍的跪倒在地上。卑微而又虔誠地懇求到道。“這位姑娘。實在是非常的對不起。這一件事情是我們村子里的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