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長得一米九左右,高高大大的就像是小山一般。渾身的肌肉爆發力特別的強,藏在衣服里面,整個身軀都鼓鼓囊囊的。很是的讓人有壓迫感。
他的眸子不象中年人一般的漆黑,帶了一絲絲的幽綠色,仿佛就像被深海環抱住的冰山一般。
“沒有通關文書的話,禁止在我們這個地方多停留。你們這些人殺了我們草原上這么多的狼。簡直就是罪無可赦。”夜國的人都很有打獵的天分,天下所有的動物,他們基本上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唯獨只有這狼。卻被他們當作了自己的守護神一般,而整個越國的圖騰也是一面黑底的旗子上面,繡著一只威風凜凜的草原狼。
孔頭聽了這話整顆心砰砰的跳著,他就像是一個等待被審判的人一般。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緊繃的厲害,“我們我們并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這些狼群直接就將我們給圍了過來。”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就是兩種情況,第一和這些狼群兩個互相搏殺,到最后大約也是一死,可若是對上這夜國的人的話,聽到他們這不善的語氣也知道他們恐怕也是沒有安什么,好心的。不然的話還不上錢直接的幫他們將狼群給達走,而不是在這里對著他們指手劃腳,劈頭蓋臉的一頓指責。
“大人,幾位大人求求你們救救我。”朱南原本有一些無聲的眼睛卻在這一會兒仿佛就像是重新注入了神采一般。她將自己的臟亂的頭發撥到兩邊露出那有一些臟兮兮的臉龐來。她的聲音很好聽,也透著一股年輕的鮮活之氣。
這幾個漢子頓時就被他的目光給吸引住了,走了過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雖然被關在囚車里面,渾身也有一些的臟兮兮的,但是若是仔仔細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從眉眼之間看得出來是一個五官精致的人。
“格樂王爺,這個女人似乎長得還不錯嘛。”草原上的女人風吹日曬皮膚中透著一股天然的小麥之色,毛孔也比較的粗糙和暗沉,不能和京城里面的那些嬌養長大的女人相比。
大楚氣候適宜養出來的人也大多都是皮膚水靈靈的,白白嫩嫩的,如同牛奶一般,這皮膚華麗得。仿佛輕輕的一掐就能夠滴出水來。他還記得從前在清晨的時候曾經享受過一個京城美人的服侍,那女人渾身柔軟的就像是靈蛇一般。聲音也甜甜的。身上總帶著一股甜甜的味道,讓人至今也忘不掉她那滋味,如今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說有一些的明珠蒙塵,但是他御女無數,自然看得出來眼前的女人是個難得一見的佳人。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格樂王爺聲音比較的粗獷,一開口聲線也是那種比較低沉的嗓音,這種聲音極少出現在年輕人的身上,但此刻在這年輕男人的身上出現也并不覺得奇怪,反而很是的讓人覺得有安全感。
朱南仿佛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從囚車的縫隙當中,將手伸出去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衣擺。她一雙亮晶晶的眸子,仿佛帶著一絲的祈求,就連聲音也帶了一絲絲的顫抖。“只要你幫我,我可以。幫你做任何的事情。”
其實身上有一些的臟,但是朱南那雙眼睛里面蹦出來的神采,卻格外的讓人覺得眼前的女子不是一個柔弱的人。而他們這個國家的人就是喜歡那種征服別人的快感,眼前的小女人明顯的就是一只帶了爪子的小野貓。她不會乖乖巧巧的順從任何人。而是會找準契機。給傷害過她的人撓上一爪子。
“罪犯朱南,你趕緊閉嘴。你可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孔頭眼皮子直跳,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怕是要搞什么或破壞了,若是讓他真的將自己嘴里面的話說出來的話,今天他們這里呆著的人怕是日子不會好過。“你想想,你還在京城里面的那些家人你再想想你自己現在到底在做些什么?”
朱南仿佛聰耳不聞,只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個強壯男人。她冷哼了一聲,她的家人……她拼盡全力,想要為家人創造一個好的條件,可換來的是她自己走投無路,身陷囹圄的時候,她那些曾經真心對待的家人一個個就仿佛聾了瞎了一般,任由自己被人流放千里之外不說,連最后來送別自己都沒有。既然他們那些人不仁慈在先,她為什么還要。仁義在后。她冷笑了幾聲,事先并沒有離開他在固執地等待著這個男人的一個答案。
“好,我答應你。那么現在我能夠幫你做的什么?”格樂王爺饒有興趣地盯著這囚籠里面的姑娘。明明都已經走投無路,了卻還要在這個時刻不放棄任何一絲一毫的希望,只要但凡讓他抓住機會,這個女人一定能夠一飛沖天,畢竟他眼睛里面的那些仇恨足以支撐她走出去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