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跟著自己師父學習醫術,其實神醫的醫術確實比較的高明。白盼盼見解獨特,是因為它來自于現代。得到的這些經驗和技術,那都是經過前人幾百年幾千年積累下來的。兩個人亦師亦友,平常沒事的時候總是喜歡在一起商量討論一些疑難雜癥,每每這個時刻,任何人都不能夠來打擾他們,否則打斷了他們思緒的話。神醫大人怕是要把他們的腿都給打斷。
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種春來臨的喜悅當中。從前那些被戰爭所傷害過的傷口已經隨著時間的撫慰。漸漸的愈合,百姓們勤勤懇懇的耕種,忙著犁地翻田,引水,育苗。田間一派春意盎然之色。
北方,北慕國的鄰居夜國,依舊是冰雪覆蓋。皚皚的白雪,晶瑩剔透,銀裝素裹,這里到處都是一片寧靜,人們還窩在家里面,在貓冬動物也還在冬眠。這里比南方的那些大國的春天來得更加的晚一些。人們的日子也更加的艱難一些。
夜國的王室和朝廷之內卻是一片金碧輝煌,大盆大盆的炭火燃燒得正是旺的時候。木質的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猩紅的地毯。就算是赤腳踩在地上穿著一件薄沙一般的外衣也并不會讓人覺得寒冷。
歌舞升平,歌姬們舞動著柔軟的腰肢。喝著美酒,吃著美食,從眼睛到心靈都完全地沉溺于這樣的享受當中。
大殿內的那個美人。一雙眼睛微微的上挑,眼波流轉,一舉一動都是風情無限,瀲滟無邊。她仿佛就像是不知疲憊一般一圈又一圈的轉動著,又好似那輕盈的蝴蝶翩翩飛舞。他就像是一個沒活兒,又天生的舞者。只要在這樣的。舞蹈當中才能夠將她內心里面潛藏著的那個妖精一般的人物給釋放出來。
一曲畢,美人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肢款款的走了過來。一靠近眼前這個小山般的偉岸男子,她就自動的帶起了一股柔媚之情。
格樂王爺一把將美人扯了過來,跌坐在自己的懷抱里面。“哎喲,我的小心肝寶貝,瞧瞧這舞蹈跳得簡直是像那掌上的飛燕一般。”他說話的時候下巴擱在美人的頸窩里面,美人的鎖骨精致而又漂亮。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仿佛里面可以裝滿美酒一般,端的是醉人而又芳香。
“還是王爺請的先生調教的好,所以我才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突飛猛進。”她如今就是一個報復人的工具罷了,只要能夠讓他完成自己心中的夢想,哪怕是當一個供人取樂的妓子,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王座上的男人。中年發福,一雙眼睛細小而又狹長。那色瞇瞇的眼睛仿佛就像是粘在了人的身上,里面全都是赤果果的**。“皇帝你這個小寶貝兒是在哪里找回來的,可真是個尤物呀。不是我這個當王兄的人說話直接。本王也算是御女無數見多識廣可見的這個女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仙一般的美人兒瞧瞧這身子骨瞧瞧這魅惑的長相。說她是在世的妲己,說她是李夫人重生,那也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反駁得了的。”
朱南咯咯的笑了兩聲一串銀鈴一般的聲音就聽了出來,只聽得人心神一蕩漾,如今她渾身上下都被人精心的包裝過,就連是聲音和笑的弧度以及其他的動作,那都是經過這些人精心的調教過的。只要能夠借此能夠迷惑到別人那就算他是成功的了,而他果然也沒有辜負別人的期望,這不才剛剛在這王的面前露了一面,就已經將他的三魂七魄都給迷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她也沒有沾沾自喜,她是被經過精心教養過的也知道男人到底應想聽哪一些話。“王上~你又取笑奴家呢。奴家這副身子哪里能和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相比較呀,奴家只想做個小女子,才不想做那禍國的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