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呈面色有些不好看,隨手卷起一圈紗就裹在了她的身上。將朱南整個從浴桶里提了出來。
朱南心仿佛就像是被巨大的石塊狠狠的壓住了一把,整個人眼眶緋紅,鼻尖也有一些的發酸,總歸就是有那么些的不舒服。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人這么多年了,竟然還是會如此的不待見她。
“景呈哥哥當真是好生的無情。這么久沒有看到我這個妹妹了,連一聲問候都沒有,還上來就是熱般的動作。實在是粗魯半點憐香惜玉的溫柔都沒有學會,可見你娶的媳婦兒并不是個什么良人。”朱南漾起一圈,淺淺淡淡的笑意,唇角邊上的泥窩淺淺的。單單的就這么看她整張臉龐的話也算得上是傾城絕色。
楚景呈這當作是充耳未聞一般。“說吧,她在哪里。”他半點都不想要接起這個女人的話頭也不想順著他的話往下面拖去。他們之間已經再也不像是從前的那種關系存在,再一次的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關系。偏生這個女人還要這樣子的攪渾水。
“從前哥哥的性格,雖然說冷一些,但是對我還算是比較好的每一次回京城總要給我帶上不少的小禮物,可如今再見面你瞧瞧你連個妹妹也不喊呢。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難怪別人都說哥哥最好是不要娶妻子娶了妻子的話就會不疼自己的妹妹了,如今我哥哥倒也算得上是俗人一個竟然和那些人走的路子都是一樣的。”
朱南一點兒都沒有自己被人綁架了的那種覺悟反而滔滔不絕地說著從前的事情。這般生死看淡,不將自己的安全放在眼里,還真是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楚景呈眸色悠悠,簡直不想和這個女人兩個多說幾句話再多說下去的話,他覺得自己只會覺得心口堵得慌,畢竟要不是這個女人的話自己當初也不會惹出這么多的事端來,就連眼下的這一場戰事也是因為這個女人而起的,偏生這個女人卻還一副不認錯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惱火。
“我再問一遍,不要說那些有的沒有的,只是說你把她抓到這里來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楚景呈皺眉,“原本也就是我們之間的那些過節,你偏偏要把旁人扯到這里面來。你從前并不是這樣一個人,如今怎么變得這么多?”
朱南索性破罐子破摔在這個人的面前,她也不準備裝什么溫婉賢淑的樣子。“就是因為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卻插了進來。你覺得他不是那個多余的人嗎,既然她是那個多余的人,我把她除掉又有什么關系呢?”
“從小我就只學會了一個道理,我的東西是不允許別人來染指的。既然我得不到那么。別人也不配得到。”朱南被覆蓋住的那雙眼睛里面閃過一絲仇恨的光芒。他緊緊地將這個人的手抓住,仿佛生怕它逃走了一般。“你不是來找她的嗎?那行,我帶你過去看她。”
她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里面早就已經想了許多。如今人記錄已經到達了她的地盤上,那么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么發展,那就要看自己來處理了。
楚景呈按照她說的路,一路摸到了另外一個帳篷里面。他一路上都小心提防十分的警惕,來來往往的時候都要把外面的情況打探一番才會輕易的走進去。如今,他算得上是在湖口龍潭里面前行,可不能因為還沒有把自己的妻子就出來自己先陷進去了,到時候他們兩個人都被對方抓住了的話還不知道要怎么的威脅白隨。
“你用不著這么小心警惕。我就算是害別人,也不可能真真正正的愛你,畢竟你這個人在我的心上還是不一樣的。”朱南有些自嘲地說道。這個人的那些小型警惕仿佛就像是一把刀一般狠狠的戳在自己的胸口上還不上算還是一把鈍刀,這刀不會立刻要了你的命,卻會讓你疼得反反復復的。
幾個人倒是動作比較的隱秘,在這夜色里面進出的話并不顯眼。很快地就到了一個小的帳篷里面。朱南下巴微微地抬了抬。“人在里面去了,你要不要先進去看看。”
楚景呈忙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人,他身后的侍衛得了他的命令立刻就沖進去。果然就在里面見到了被綁得粽子一般的白盼盼。
“王爺,王妃果然在這里。”屬下壓低了聲音,準確地將消息傳了出來。
“你先過來把人給看住了,我進去看看。”楚景呈心中著急不宜,但是他卻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禍害,如果師傅把他砍牢固了的話,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他們到時候就比較麻煩了,在這樣的時刻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白盼盼有一些個疲憊整個人被捆在椅子上面。這么一長一段時間的水為茶,只覺得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卻沒有想到她在瞌睡之間,聽到了細微的動靜,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外面看到那大大的篷布上面印出來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