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除了年齡大的白隨和年紀最小的白善卿還是光棍兒以外。其他的大男人都是圍繞著自家媳婦兒在旁邊盡心盡力的伺候著,生怕把這些人給怠慢,哪怕是沒有懷孕的人吶。適當做身嬌肉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來處理的。
賀韻和文意然忍不住有一些的頭疼,他們可是十指健全的人,平時也是那種身體力行的人,并不是一定要讓丫鬟和自己的男人拿著要盡心盡力的伺候著自己。再說了從來都是女人伺候男人的像他們這反了過來,實在還讓他們有一些的受寵若驚。
白盼盼吃了一口遞過來的,新鮮的果子,這個季節的果子都非常的稀缺,像這些果子都是外地運過來的,就為了給他們多吃上一些換換口味,“你們千萬不要覺得不自在,男人都是用來使喚的,憑啥咱們女人家伺候他們男人就可以,然后輪到他們伺候咱們呢,你們就要覺得有些不習慣了。”白盼盼是最看得開的,畢竟在現代社會里面他可是見到了那些男孩子對待女孩子的溫柔招式,因此她覺得自己家里面的這些男人能夠如此的對待女人也可以說是非常的得到她的認同。
“是,是,是,我們賤骨頭承受不起這份恩情可以了吧。”賀韻是個口齒心快的有什么說什么,她是武將之家的女子身上自然而然的就帶了一股別的閨閣女子不具備的那種豪爽。“我就是覺得有一些的不自然,雖然說我哥哥對待我也特別的好,可是。我還是不希望我的男人這么喜歡做這些伺候人的活。你家里面也養了那么多的用人。讓他做這些我總覺得有一些委屈了。”
幾個女人就坐在藤椅下面在這里說這一些八卦和體育及的事情,這些事情不方便,男人們聽,但是這些男人卻也沒有離開就在旁邊當作充耳不聞的樣子,他們這些人久別勝新歡,好久沒有見到自己家的女人怎么看都覺得怎么漂亮,哪怕是正好兒她們要天上的星星,白家男人也是愿意去摳腦殼皮然后想想辦法。
任娥抓住了自己男人的那雙手,白池水從小就舞刀弄槍的一雙手自然是無比的粗糙。他的手掌很是的寬大。握住這雙手的時候,任娥心里面那即將要生產而帶來的緊張情緒都漸漸的被消散了。
白池水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帶著一絲絲的寵溺。如今這家里面坐著的人,那可都是他的家人呀。比起戰場上面的廝殺和拋頭顱灑熱血,他只覺得眼下一家人齊齊整整的坐在一起的時刻。簡直分外的難得。
任娥將他的手拉了過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肚皮上面。突然之間,那肚皮猛地就動彈了一下。甚至在右邊的地方鼓起了一個半大橘子般的包。
白池水猛地就被嚇住了。下意識的想一下自己的手抽回來,可他媳婦兒卻緊緊的將他的手抓住了,溫溫柔柔的放在自己的肚皮上面感受著那胎動的時刻慢慢的過去。
他只覺得心里面有一些的忐忑擔憂,害怕。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這種感覺非常的神奇而又復雜。他抬起頭來。驚奇地看著自家媳婦兒。
任娥笑的有一些的溫柔。“是不是覺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