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第一時間就抬起頭看著蒙著面的黑衣人,她震驚中帶著驚喜,這是什么運氣?
黑衣人持劍解決了最后一人,低頭,看著一臉震驚的女子,不是被嚇傻了吧,他的任務可不在這范圍內。
黑衣人冷眼一瞥,就想轉身離去,可是發現緊緊拉著他衣角的女子,還是那副表情,他不耐的說道“放手”,他的聲音比那寒冬的溪水還冰冷。
葉玄還沉浸在震驚加喜悅中,自然而然就忽略掉了男子的語氣,她怎么會放手,這可是她修煉的一抹亮光。
她下意識做了一個動作,抬手,拉下了黑衣男子的蒙面布。
一張棱角分明,透著絕對冷厲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可下一秒她就被扔到了空中,她感到了極度的失重感。
黑衣男子眼中的寒光更厲,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蒙面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給扯下來,頓時心生怒火,將她扔了出去。
可這是陛下要保護的人,轉念一想,抬手,又拎住了快要摔下地的女子。
可這女子得寸進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葉玄看著他要打人的樣子,快速的說道“等等,我有一個非常小的要求,你答應我了,就放手”。
本來就有著至高的地位的黑衣男子怎么會受一個女子的要挾,單手一揮,女子就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的女子,黑衣男子眼中透過嫌棄,“麻煩”,單手拎主她的雙手臂,像一件物件一樣,扔到了床上。
轉身,離去。
清晨,陽光透著云暖暖的撒下來,葉玄睜開了眼睛,剛一動,全身酸痛,最為明顯的是她的兩條手臂,她掀開袖子,一看,手臂下面都青紫了。
不由得在心里暗罵昨天的那個黑衣男子。
不過總算在驚險中還有個驚喜,看來,那個黑衣男子就是和她這具身體的親人了。
不過也太暴力了,沒得一點感情。
昨天到底是個什么意思,為什么那一撥人黑衣人是沖著她來的,但又好像不明確是不是要置她于死地。
還有那個黑衣男子,為什么要保護她,難道他認識她?
不,不對。
如果認識的話,為什么是那種冷漠陌生的表情,如果不認識的話,那為什么會出現在她家中,還知道她有危險。
作為有血緣關系的人,難道黑衣男子有什么難言之隱假裝不認識她。
滿頭亂緒,抬眼就看到了被劈成兩半慘不忍睹的門,這是得罪了誰?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
門呀門,你就和我一樣慘。
來到店里,就看到言陌已經起床坐在案臺上看著書,葉玄遞過一籠包子,道“昨天怎么樣?”
昨天言陌就沒回去,說是要留在店里守店,按她來說也沒什么可守的,沒有什么珍貴之物。
可是言陌執意要留下來,說是聽到街邊的一些店鋪都是如此做的,花燈節前夕總歸有些歹徒,葉玄無力反駁,也就隨他去了。
“挺好的”言陌開心的咬著包子,說道。
葉玄拿過他寫的一些字,真是有這方面的天賦加上沒日沒夜這么寫,練出的字大有成效。
“言陌,你以后想做什么”葉玄隨口一問,看著言陌這么喜歡文學這一方面,便問道。
言陌沉默了一會,抬頭認真的看著葉玄,“我想要當一名道師,我想要修煉”。
她沒想到言陌竟然想要修煉,驚訝的看著他,“你不是喜歡文學方面的東西嗎?”
“你說過文字是通往一切方向的基礎,沒有文化底蘊,一個不認識字的人,他就算是想干什么也會碰到許多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