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言陌睜開了眼睛,看著趴在他床邊的葉玄,他起身想把衣服往她身上蓋去,可一動葉玄就醒了。
葉玄摸了摸言陌的額頭。
“言陌,你怎么樣,你昨天真的太嚇人了,頭上一直在冒冷汗,我請了一個大夫來給你看,可是什么也沒看出,還好你現在沒什么事了”。
“我沒事”,言陌低著頭,“葉玄,你怎么樣?”
“我當然沒事,而且恰巧相反,我現在被皇上封為了道法令,應該是一個官職,皇上還賜了我一個大宅子,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搬進去”。
“道法令?什么是道法令?”
“我也不清楚,不過,那應該是一個特別輕松的職位”。
皇宮
朝堂之上
“陛下,那道法令一職,管轄著皇宮的安危和百姓道法的職責,陛下怎么就輕易的給了,給了一個民間女子呢?”
“這命脈之中的天溯池也沒有任何反應,老臣以為此事應該重新考慮呀,陛下”。
溫榮強忍住睡意,這老頭的嗓門什么時候才能小一點,他日日這么喊,也不怕有一日陛下將他的人頭取下來。
楚帝皺著眉,手上的奏折扔在桌案上,面露不悅,一旁的王林立刻領會到了陛下的含義,尖銳一喊,“退朝”。
“陛下”
溫榮走到了張遠的面前,“我說,老兄,這么多年了,你還不了解陛下的脾性嗎,你怎么就總喜歡與陛下對著干呢?”
“寧死也不做那巧言令色的奸佞小人”張遠拂袖怒道離去。
“多少年了還是這個狗脾氣,對他發什么火,他又不是什么奸佞小人,還沖他喊,誰的嗓門不大不是,那陛下就是這個性子,他還能罔上不成,還對他喊,真是越想越氣”。
“哼”誰還沒脾氣。
那些官小的,還沒摸清出今天早晨到底是什么個意思呢,沒辦法消息堵塞,見到張大人一臉怒氣的誰還敢上前,這不一見到溫大人都圍了上去。
“溫大人,今日早朝到底是怎個意思,難道陛下真的封了一個女子做了道法令?”
“是呀,是呀,一個女子怎么可做道法令,別說能不能過天溯池那一關,就說現在她一個女子能鎮住嗎?”
“別在這里七嘴八舌的,剛才在殿上怎么不說”。溫榮頗有不爽的說道,“那張遠下來你們怎么不圍上去問”。
“呵呵,那不是溫大人您平易近人嘛,那張大人您還不知道吹胡子瞪眼的,下官怎么敢上前,被張大人那大嗓門一吼,怕不是連命都沒了”。
引起一陣哈哈大笑,“那可不是,張大人那可是遠近聞名的煙喉嗓,聲音又大又粗”。
“哼,張遠年輕的時候可不這樣,年輕之時也曾是風靡一時的人物,不過嘛,人老了,脾氣是越來越大”溫榮似是想起了年輕時的樣子,也是好一陣的回憶,那些圍在他身邊的人都不禁要睡著了,但誰讓他們還要知道點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