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他這個弟弟什么話也說不出。
鄭志原摔門而出,他目光發散的看著緊閉著的大門,蹲著地上感覺十分的疲憊,他有些麻木的去洗了個熱水澡,也沒接除他太多的疲勞,躺在床上渾渾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很晚他才起床,胸口悶悶的極其的難受,他看著空無一人的家,無力又孤獨,強打著精神到了醫院,簡單的收拾了東西,問了一下醫生具體的后續治療,在這期間胡媽對他這個明顯的疲憊猶猶豫豫的問了幾句,但是他已經習慣了很好的掩飾自己,不讓家人擔心。
中午的時候,打了個電話到學校,知道了小原依舊沒有去上學,電話那頭老師態度明顯不好,更多的是不耐煩,述說著鄭志原眾多的不良行為,最多的就是逃課,老師的意思就是與其這樣最好的辦法就是退學。
這一次他也沒向以前一樣祈求著老師再給小原一次機會,他什么也沒說,直到電話那邊極不耐煩的掛了電話,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臉上露出幸福開心或是愜意的笑容,這一刻真的覺得很累很累了,以前父親拋棄了他們,母親病重,生活陷入了泥沼中,他不止一次想過死亡,或許從樓上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
但是他沒有,因為他還有小原,如今小原長大了,他好像什么都沒有了。
回到家后,恰好看到了小原正在收拾行禮,他深深的皺起了眉,他上前那過行李箱,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道,“去哪?”
“去朋友家住兩天”。
“過些日子再去,最近外面不太安全”,他放柔了些語氣,鄭志原將頭撇到了一邊,有些煩躁的拉過他手里的行禮箱,帶著沉悶的語氣說道,“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也不用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命令我,我說了我住幾天過些日子自然會回來”。
鄭志原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過了許久,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試著拉扯著自己的笑容,調整自己的心情,打開了電視,首頁出現的卻是最近最大的兇殺案,新聞上說兩起案件兇手應該為同一個犯罪分子,勸告大家晚上盡量不要單獨外出。
他拿起手機各大新聞的頭條都是這兩起兇殺案,上面附帶著分析,死者身上的各處都被規整且有規律的切開,說明兇手應該是一個對刀極其熟練的人,外科醫生,或者是法醫這兩大最具有可能性,因為兇手到現在還沒抓到,所以兇手很有可能再次作案。
看到這些他不免有些擔心,他打開了通訊錄,看著小原的號碼,他劃過拉過去還是發了個短信讓小原晚上不要出去,注意安全,畢竟這件殘忍的案子就發生在他們生活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