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謙和說:“你的胃口真大也真敢想,一個顧錦生如今都在他調教下能有那么大的本事了,你還奢求她背后的人能為你所用。”
說罷,他留了個背影給李召道:“我延誤你的時間才讓你遲到了小店,走,我請你喝酒!”
李召笑了笑悠悠道:“為什么不能想?如果連想都不敢想,那我不就成了我最嫌棄的人了嗎?我可不愿意。”
……
馬車里…
“姑娘你的手變香就是因為這個?”夜晚深深,馬車依舊在趕路。
柔光的燈光下,紫蘇舉著那顆玉色拇指般大小的丹藥說道。
“嗯。”平樂道:“還好當時它就放在我袖子里,我就趁別人不注意之際捏碎這顆藥丸,捏碎后即是隔上一兩層衣服都會染上香的。”
“姑娘這東西就這種功效嗎?你做這香藥丸是為什么啊?”
“當然不只有這種功效,此乃百解丸是程蔚的解藥。”
說完,她看了眼玉色的藥丸,道:“我給他制了兩顆,花了我不少精力,如今現在已經捏碎了一顆,還得花精力再補上,還得跟他同行一段時間。”
“姑娘你好像很嫌棄程公子。”紫蘇說。
平樂笑道:“我在回避風險,他遭人追殺,我們和他同行難保不會一起遭殃。”
“紫蘇我有件事想問你,但是呢…”平樂說到這里,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看了眼紫蘇蜜色腰間懸掛的紫色繡花荷包,道:“但我又不害怕你心慈手軟拿錢少。”
紫蘇道:“我把老板娘的錢財全都拿了。”
“知我莫若紫蘇,快說有多少錢?”平樂道。
紫蘇微微一笑,眼眉一挑五個手指一伸,道:“五千兩。”
“才五千兩?你確定搜刮干凈了?”
“姑娘五千兩已經很多了。”紫蘇求表揚臉看著平樂說道:“你說讓我看著辦,我一進去就拿她的性命要挾她,她居然還不接受,我就編好多酷刑給她,說讓她全部嘗嘗再死,她才一臉不甘全部給我的。”
“嗯。做得好!”平樂點頭。
“公子和風客棧到了,今晚我們就在這住下了,對嗎?”車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平樂道:“就是這里。”
和風客棧門緊關著,黑漆漆的樹林將這間客棧顯得陰森森。
“公子我害怕。”紫蘇下了馬車掃視一眼后,立即回頭望著平樂道:“要不我們就不住這間客棧了吧?”
“這里我曾經住過,在樹林里的客棧大多都會顯得陰森森的,不用害怕的。”車夫說道。
平樂尋思道:“那就不要住這里了。”
“啊?”車夫道:“公子這些在樹林里的客棧都是這樣子的。”
平樂搖頭,道:“還是換個地方吧。”
車夫聞言沒有說什么,滿臉不悅的走至馬車前,平樂和紫蘇正打算上馬車,忽然客棧緊關著的大門啪的一聲開了。
有個人咻的一聲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