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醒了也好,方便她打聽一些事,做一些事。
程蔚睜開眼睛,呆呆望了平樂半響,掃視四周,臉上閃過不解,問:怎么回事?”
下人道:“顧大夫過來要看那間鬧鬼的屋子,沒得進去后,說要看看你的身體,最后發現你需要施針吃藥才行。”
平樂微抿了下嘴,說得很詳細。
“你為什么要看那間鬧鬼的屋子?”程蔚問。
平樂輕嘆一口氣,避而不答郁悶道:“紫蘇叫我一聲姑娘,有人害怕吵醒你就開口呵斥她,結果其他人吵醒你,卻不見他有一絲生氣。
也對,都是院首的人,自家人怎會說自家人。”
下人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話,說:“顧大夫奴婢還沒來得做什么呢,就被你說了。”
“所以你是打算做點什么嗎?”平樂說道。
程蔚望了眼下人,道:“大叔我也覺得你該做點什么。”
下人勉強的笑了笑,自是不會為了黑衣人得罪程蔚,開口冷冷道:“想在景院你就不要說話了,如若說話就滾出去。”
“就這么簡單?”程蔚納悶。
“程少爺他不是我的下屬,我罰不了他。”下人苦惱無奈道。
程蔚點點頭表示理解,對平樂道:“現在你可以說為什么要看鬧鬼的屋子了嗎?”
平樂挑了挑眉,“讓他們出去。”
程蔚道:“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他命下人出了屋子后,輕聲疑惑道:“現在可以了吧?”
平樂道:“我在偷偷查這個案子?”
“你為什么要查這個案子?之前叫你查你還不愿查。”程蔚道。
“院首給我下了個套,查不到真相我就得當他大夫一輩子,一輩子聽他的命。”平樂說。
程蔚鄒緊眉頭,“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會做這種強迫人的事。”
“你不信可以去問他。”平樂拿起一根針,起身走到他的床邊說。
程蔚道:“你干嘛啊?”
“替你治病。”平樂嘴角掛著一抹真誠的笑。
“等等,是不痛的還是不痛的?”程蔚猶記得平樂替病人治病用到施針一步,扎到病人痛得大叫,當然也有病人被扎的時候不痛苦,相反很舒服。
“不痛苦的。”平樂道:“對了,幫我一個忙,替我辦一個舞臺。”
“你想做什么?”程蔚問。
“只是突然想起紫蘇要打學子的事,那件事就約在今天。”平樂道。
“發生那么多事情你居然還沒忘?”程蔚說。
“當然不會忘了。”平樂冷聲道:“就算死,不得自由也得把仇報完。”
你可記仇。”程蔚說著頓了頓,道:“記的還不是你的仇。”
“事情因我而起,他們想對付的是我,紫蘇只是無辜受罪。”平樂說。
“你要舞臺做什么?”程蔚說完這句話,頭腦一沉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