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樂淡淡道:“除了院子前幾日夜夜有女人歌聲傳出來以外,其余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岳大人道:“為什么你會知道?”
“程蔚告知。”平樂說。
岳大人鄒了鄒眉,道:“程公子現在的身體如何了?真不能與我們見一面闡述這個院子的事情嗎?”
“大人,我與您說過了。”下人道:“程公子生了病不方便被問話。”
岳大人立馬笑笑,“我就是再問問,不方便問話,等他方便的時候,一定要前來通知我。”
下人漠然點點頭,道:“屋子看完了嗎?”
岳大人臉色不好,“看完了。”
“看完就請離開吧。”下人說。
岳大人深吸一口氣了揮袖離開,身后的捕快緊跟上,平樂眼眸一眨,臉上露出疑惑問:“就這樣完了?”
“顧大夫,程公子將前幾日有歌聲傳出的事情告訴您,是對您的信任,怎可隨意就說出口?”
“我認為此事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平樂閃過一絲抱歉說,隨后不解道:“既然決定向官府瞞著此事,那何必熬夜,也要請官府深夜上山查案?”
下人面容平靜得像鏡子一般,“曲大人和善之大師的死才是我們書院最關心的,此事越早查明誰是兇手越好。”
平樂微微斂眉,對于誰是兇手她很清楚。
不過為什么會突然不關心誰在裝神弄鬼了?
“顧大夫可以回去了。”下人道。
平樂撇了下嘴,環顧被暖橘燈光照得明亮徹底的屋子,道:“你們院首允許我查明真相的。。”
“院首讓您偷偷的。”下人冷著臉道:“但是現在的您查真相可真是光明正大。”
平樂鄒了鄒鼻子,沒想到他對自己和李院首談過的事情那么清楚,只得無奈轉身離開。
剛出門口就發現岳大人和捕快站在門口盤問上完茅廁后回來的下人。
下人道:“前幾日景院有歌聲傳出的事情真不知道,我也是今晚鬧鬼之后,才被吩咐來景院伺候生了病的程公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岳大人揮揮手讓他離開,下人沒離開而是視線越過他,看著他身后的平樂,又怒又惱不敢出言。
“你的肚子痛和我沒有關系。”平樂說道:“你喝過的杯子和水就在屋子里,黑衣人可以作證在你離開后我對杯子沒做過什么,若是不信官府大人也在你可以報官。”
下人不敢置信搖搖頭。
“是你身體不好或者吃壞什么東西了。”平樂叫道:“我替你看一下。”
下人劇烈搖頭,看著平樂的目光含著懷疑,平樂道:“擔心我害你?我害你做什么?”
下人搖頭道:“不敢,只是奴婢昨日除了吃飯和你給的一杯水以外,我沒吃過任何東西了。”
“那就是飯有問題吧?”另外一個下人眼神懷疑,一臉疑惑道:“不對,我和你一起吃的飯,我并沒有出問題,不是飯的問題。”
“那就是水有可能問題了。”岳大人吩咐一個衙役道:“你去把水、茶壺和杯子作為證物留下,回去后讓仵作驗驗。”
下人道:“還是明日我讓人送到官府給您們。”
岳大人目光冷厲的盯著下人。
下人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