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樂挑挑眉,略有不解的回:“不是你讓我上臺的嗎?現在我上臺你怎么還是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趙昇臉一黑,血氣在胸口不停翻涌,怒笑說:“我哪來的不樂意啊!我很樂意至極,畢竟顧姑娘是能為了一句話,即使是死了也要做到的人嘛!”
話一說完,身后的學子拉住他,“你是在夸她啊!變相承認她的守諾。”
趙昇臉色更加黑了,有些人的竊竊細語聲傳來,贊揚她一言為定精神,有贊揚她做人守諾……
“夸?”趙昇冷笑道:“明明是自己答應別人說有熱鬧可看,卻讓別人冒著危險上臺替自己完成守諾的人,有什么好夸的!”
“讓紫蘇比試之前,你們沒說非死即殘,之后你們說非死即殘,我可讓她再冒著生命危險都要比試?”
平樂說:“本來就是一場挨揍讓人受傷的事,到最后非到讓人死的地步,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有個背挺直的學子,道:“確實殘忍,讓人殘或者死的地步,未免……太不把人當人了。”
趙昇恨盯一眼說話的學子。
“如此殘忍,應該立下契約,免得以后對方拿此上告官府,找人麻煩。”平樂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眼睛透露著自信看著趙昇說。
跟著趙昇過來的學子臉色由青轉白。
看樣子她很有自信打贏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是誰給她的自信?
有學子道:“我上去,這小丫頭片子太瞧不起人了,瞧那話說得像要贏定!”
“我看她就是要贏定了!”有學子擔憂道:“這般自信滿滿,肯定是有招應對我們啊!”
“你想太多了!”那學子回道:“若是有辦法應付我們,早自己上場了,何苦讓紫蘇先上場!”
“紫蘇你去安排抽簽,讓他們擇一個人和我比試吧。”平樂一臉淡然的打斷他們微小的音量。
紫蘇鄒著眉頭點頭,平樂道:“不用鄒眉,這事不必擔心。”
紫蘇雙眉間的褶子瞬間不見,面色如常嘴角掛著若有如無的笑意,去準備抽簽。
“抽到簽子上有一道杠的人上臺比試。”紫紫蘇拿著簽筒說。
“抽到后,應寫下契書說好臺上誰死還殘,皆不用負責。”
學子們面色變了變,互相看了一眼,眾人皆靜靜的凝視他們。
他們猶豫著,無一人上前。
非死即殘,誰又想呢?
趙昇掃向跟著他的學子們:“膽小怕事,將來如何成事。”
被罵的學子紅著臉,趙昇深深吸一口氣,將憋在胸口的一口氣呼了出來,冷著臉,眼神惱恨的凝望平樂,“不需要抽簽,我來和你比。”
平樂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微微蹙著眉頭沉默半響,“你不符合,我對打的人得是站著被紫蘇打回去的人。”
“她怕你!”有學子道。
“胡說什么?”平樂聲音小小,緊抿唇又沉默半響,弱弱道:“誰怕了?”
“那你為什么不敢和趙昇比?”學子不屑笑道。
“比可以。”平樂道:“只是得符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