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字不必如此吧。”紫蘇道:“姑娘如此浪費錢財去買一副字,不合適的對不對?”
平樂搖頭一臉不認同,紫蘇微低垂眼眸不言語。
“我會盡力去想想,一想到我會立來找你的。”平樂笑道。
程蔚嘴角掛起一抹笑,燈火柔和照映著他的笑容,眼眸里透露出如三月吹拂的楊柳般的溫柔,緩緩的,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眼前晃動起來,和程蔚的眼神重疊。
剎那間,她仿佛又從那眼神里看出溫暖的往后余生。
平樂看著心一滯旋即急快的跳動,心胸升起一股怒火,她緊蹙著眉,頭好像要炸裂一般。
“我答應你啦!不許反悔。”少女的嗓音明明清冷得像寒冰,但語氣卻透露著一股溫暖的笑意。
“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腦海回響男人嘶啞的聲音帶著悲愴。
答應什么了?
平樂頭昏沉,終是承不住頭痛暈了過去。
……
“答應了什么?”平樂把面前微弱的燭火吹滅,又點燃,吹滅又點燃,喃喃不解的說道。
“姑娘你醒了!”提著云紋食盒進屋的紫蘇,激動的喚道。
“嗯。”平樂點頭應了一聲。
“姑娘你這是在干什么?”紫蘇擔心害怕的表情浮現在清秀的臉上:“該不會是頭痛到腦子有問題了吧?”
平樂道:“沒有的事,我只是激動。”
“激動什么?”紫蘇不解的問。
“其實…頭痛也好,能讓一些事都變得好起來。”平樂又將蠟燭點起,暈黃的燈火在白天下顯得微小迷茫。
至少記憶是能想起的,不會讓自己費心力去找。
“頭痛也好?”紫蘇一臉不能理解的表情。
“我們得從事情的兩面性來看。”平樂按太陽穴,頭還有些沉暈,隨意的開口說。
“昨天晚上我頭痛到暈倒后發生了什么?。”平樂把手放下,問。
“我把你抱回來了。”紫蘇說著很驚奇道:“程蔚當時還想把你留在景院內他的屋子休息,被我拒絕了。
姑娘是沒有出閣的姑娘,名字還在顧家的族譜上,若是要顧家知道了,他們又想找姑娘的麻煩,肯定又得鬧了。”
平樂聽她提起顧家,眼中閃過無奈,顧家巴不得離她遠遠的,除非有極大的好處給他們,否則是不可能上門鬧的。
“那抱我回來之后呢?可有人來找過我。”平樂接過她的食盒,問。
“有一個人來找了。”紫蘇說到這里頓了頓,猶豫了下把食盒從平樂手底搶了過來,道:“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搶我的活干。”
“我…”平樂剛開口要說話,紫蘇就打斷道:“姑娘,有件事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她帶著春風般的笑意,看著平樂的眼睛古怪不已。
平樂被她這般瞧著,只覺得奇怪,“你什么時候學來的毛病?不知道應不應該就不要說。”
“姑娘我想說昨天晚上來找你的男子,我見過他,他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