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點了下頭,把食盒拿到屋內。
平樂不緊不慢的走到廳堂內。
趙遷嫌棄說:“這里怎么那么冷?連個火爐都沒有。”
說罷,眼神寒厲的凝視平樂,道:“不是說好了不會拿那件事說嗎?”
“是說好了,你們先背棄在先。”平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
“我們何時背棄了?”趙遷氣得站起身,如果面前有杯茶,他肯定會摔杯子以消心頭之恨。
想到這里,他望了屋內還沒有出來的紫蘇,說:“你不準備上茶招待一下客人嗎?”
平樂挑眉道:“上茶可以,摔杯是要賠錢的。”
趙遷一愣,冷笑一聲道:“你倒挺了解我的。”
“不是了解,只是以防萬一。”
趙遷欲開口再嘲諷幾句,但想到昨晚那人吩咐要他忍下脾氣,不要在與顧錦生交談中發出怒火,說了得罪人的話,避免關系再惡化,雙方不死不休的地步。
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掌握趙家的一個秘密,就能如此囂張行事了嗎?
況且避免關系再惡化,又有什么用?
她如此不給面子,等那一日安全了,有人保護她安全,相必很開心的拿出秘密說出來,致趙家于死地。
“趙昇身邊有一個學子,他是威武大將軍遠房的私生子,是嗎?”
趙遷悶哼了一聲,“是又怎么樣?他找你麻煩了?”
“他讓威武大將軍府來了一封信。”平樂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自己把信從信紙拿出,把信紙上有字的一面對準趙遷,道:“你瞧瞧上面寫了什么。”
趙遷鄒眉瞧了一眼,旋即臉色鐵青,手抬起向信紙方向而來,他想要拿走信紙盯著瞧然后撕成碎片,仿佛這樣做能讓他心口上的怒火消滅一些,也能將所恨的威武大將軍府的人全灰飛煙滅。
平樂手往把邊上一抬,本要到手的信紙飛了。
趙遷怒氣中帶著幾分迷茫的不解,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信紙對我有大有用處是不能毀壞的,你要確定是不是威武大將軍府的信,你就答應我不能把它損壞。”平樂說。
趙遷哼了一聲,“我不需要再看了,已確定是威武大將軍府的信。混賬東西!枉我昇兒對他那般好,結果還是念著威武大將軍府。”
平樂慶幸的嘆了口氣,還好來的不是趙韞這種會收好情緒的人,若不然她還真得不出,趙府和威武大將軍府關系不怎么樣的事。
“他寫信罵你二百五,你應該找他去,找我趙家報復做什么?”
趙遷道:“還出爾反爾逼昇兒主動認輸,你可知他現在被那群學子煩成什么樣嗎?”
平樂遲疑了下,認真的道,“此事是由你那邊的人先引起,也得由你們負責。”
趙遷道:“你再次威脅我們,你就不怕死嗎?”
“若不是你們先挑事,我怎會去威脅你們?”
平樂淡然的把手放在旁邊的梨花小幾上,眼眸里的光如冬霜般冷冽。
“至于死,如若我死了,我定會拖上你們趙家陪葬,我想威武大將軍一定對趙家對我一再無奈妥協很感興趣。”
趙遷眼睛瞪大像銅鈴般大,眼神仇視盯著平樂,垂立在身旁的手握成拳頭緩緩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