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又何苦勞累他人對你心善?”平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位你口中心善的人想必對你也行過善吧,你卻要毀了她的一絲希望。”
“活著不一定是好事。”蕭大叔蒼老的面容上無半點血色,神情恍如天真稚子,看起來有點可憐說。
平樂看著掩去心中升起的一絲憐憫,不解的道:“你又是為什么活著?”
“活著真的不是好事。”蕭大叔一臉誠懇,“她活著真的不是好事,她活著只會引起更多人死去,所以她不該活著,哪怕她很好,哪怕她多么聰明心善,她都不該活著,她活著就是個錯誤——”
平樂搖頭,滿臉的不贊同:“人還沒活,你就已經假設出那么多了,你怎知她會做出引起更多人死去的事?”
“不是假設,是一定會如此,不管她愿不愿意,都會有人幫她去做的。”
蕭大叔在安慰自己跳動不安,愧疚的內心,腦海浮現出那人帶著自己快死的時候從雪山把自己拉出雪山,他看到的芊弱彎曲的背影。
那人的背影的一直都是直挺挺的,像根竹子一樣,為此他們還笑過她。
他曾經說過會把自己的命交給她的,可如今自己又是在做什么?
是在毀掉她存活過來的希望,想到這里他的心像被什么錘子重重敲打,痛得難以呼吸,眼睛濕潤直直的看著她住過的屋子。
他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不斷重復道:“不是假設是一定會如此…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會…”
平樂打斷他重復問:“想救活她的人是誰?”
蕭大叔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遍又一遍的重復,道:“不是假設,是一定…”
平樂按了按自己跳動的太陽穴,道:“你可真是不走運,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個大夫,你瘋也有信心把你治好。”
說罷,她蹲下欲要替他看看,外面傳來紫蘇帶著些許興奮的敲門,“姑娘有人來了。”
平樂只能起身,道:“進來。”
紫蘇將門一推,火急火燎的跑到她面前,眼睛尚有幸災樂禍的光,平樂問:“快爬樹走。”
“姑娘,我們爬樹走”
“有雞蛋”
平樂道:“我”
那夜的窗戶的痕跡都已經被大雨刷洗,一點的印記都沒有留下,所以就算你向他們表演一次如何在窗戶上有影子,也不能說明什么,更能反誣你是兇手,畢竟這種事也他們也不是沒做過。”蕭大叔說:“我”
沒有證據我就在那里做過手腳”
“我”
不管她愿不愿意,都會有人幫她去做的。”
平樂道:“微微”緊抿唇,少年人
“因為”
“有雞蛋”
平樂道:“我”
那夜的窗戶的痕跡都已經被大雨刷洗,一點的印記都沒有留下,所以就算你向他們表演一次如何在窗戶上有影子,也不能說明什么,更能反誣你是兇手,畢竟這種事也他們也不是沒做過。”蕭大叔說:“我”
沒有證據我就在那里做過手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