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首說完目光滿是深意望著平樂。
蕭大叔嘴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還是由顧姑娘說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吧。”
平樂挑眉道:“我說來龍去脈?最清楚的是在裝鬼的你,還是你來說清楚最好。”
李院首驚訝的看了眼蕭大叔“這是怎么一回事,快說,你怎么會是裝神弄鬼的那個人?!”
隨后,神情冰冷的看著平樂,“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如若是切莫承認,說出來,我們會幫你。”
平樂揚眉,“李院首和蕭大叔是一伙的吧,都知道他是裝神弄鬼的那個人了,還話語有話,意味深長暗指人威脅人,威脅他做什么?有什么好處嗎?”
李院首道:“好處只有得到好處的人最清楚,其他人怎么會清楚。”
“院首似乎深有體會。”平樂不以為然回。
李院首深呼吸一口氣,趙遷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裝神弄鬼案的真兇?”
平樂點頭。
趙遷不可置信的冷笑一聲,“怎么可能。他一個武功盡失的人怎么能把我…”
他說著,面色難看,咬牙切齒不言語。
顯然是想到他那晚一身女裝出現在景院的事了,所有人都想起這件事,目光變得怪異望著趙遷。
趙遷兇神惡煞道:“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下人忙低下頭,趙韞道:“是不是就看他承不承認了,并且能否把手法說出來。”
“對,那晚已經檢查過了,沒有證物留下來,不把手法說出來就別想冒充!”張遷表情很認同,語氣很咬牙切齒看了眼蕭大叔道。
“讓你失望了。”蕭大叔臉上帶著笑:“就是我做的。”
趙遷臉色一變,又青又白:“把手法說出來才能是真兇,別想冒充。”
“你武功不是廢了嗎?”李院首抓住問題的重點道:“是怎么把趙遷打扮,然后搬到景院的?我并沒有查過這件事。”
“很簡單,買通他院中下人,讓他喝下藥不就行了嗎?”蕭大叔不恥的嘲笑,“那么簡答的方法都不懂,還要讓人說。”
“不可能,事后我查過了那個杯子沒有迷藥。”趙遷怒說。
“傻子,誰說是迷藥了。”蕭大叔嘆了口氣,無奈道:“藥物相生相克,一種帶著氣味的東西放在一個屋子里,再喝下你自己喜歡的茶便會成了讓你暈過去的“良藥”。”
“你放了什么東西在我的屋子里了?”趙遷道:“我沒有聞到。”
“因為你鼻子不好聞不到,而不代表你沒有把藥香吸進去。”蕭大叔哼了一聲回。
趙遷咬牙,眼神陰森森的盯視他,道:“那你放了什么?”
“一朵花而已。”蕭大叔道。
“你后來又是怎么把他弄出他的院子?”平樂趕在趙遷要反駁之前說到。
“都說了,買通下人,當然是利用下人把他弄出院子了。”蕭大叔看著平樂,目光變得匪夷所思,道:“怎么連你也問這種傻問題。”
平樂不以為然道“那位下人還挺厲害的,把路線摸清楚,從趙遷的院子搬到景院的院子,不被人發現察覺到,做得很好。”
“我選的人當然很好。”蕭大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