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為了什么,不是很清楚嗎?”平樂道:“據我所知,李院首在十多年曾任齊國左太傅時,在朝堂之上,對著齊王,平靜的講述齊國百姓狀告宰相十大罪。
齊王命人將你家中之人全數帶來,你每說一條便斬殺一人,要護著宰相,院首你不理依舊開口講述,講完一罪后,你在朝堂上見到自己爹爹被殺,繼續講第二罪,絲毫對父親之死不感傷不憤怒,開口依舊很冷靜條理清晰,當時在場之人都被你所驚。”
她說到這里,眼眸閃過一絲不解問:“如今怎么變成因擔心自己的人被利用,而忍不住發怒呢?
再加上之前你兩次三番暗示蕭大叔是否有人威脅的事,我不得不懷疑你和他是一伙了,否則又是為什么對程蔚到來發那么大的怒火?”
紫蘇輕聲道:“姑娘聽你這么一說,我怎么感覺更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怎么突然性格變成這樣?”
平樂望了她一眼,道:“也有這個可能,只是他是院首,我之前為你的事打聽過他的品性,他的品性沒有變是個為百姓著想的官,才放心讓他來做契約的見證人。
只是這兩天與對他對談,只要涉及裝神弄鬼案,他會變得很容易生氣,除了背后的真相他知道并且讓他害怕以外,又有什么理由能讓他變得那么怒火。”
“知道真相也就是知道背后誰是真兇。”紫蘇說道。
平樂點頭。
李院首神色晦暗。
趙遷湊到正在思索的趙韞身邊,道:“說起來,我覺得她顧錦生說得有道理,我認識的院首和她一樣淡淡的,從沒有見過他發過火。”
趙韞眼神幽暗的看著趙遷,趙遷臉上浮現出奇怪的表情,問:“怎么了?”
“你剛剛才見過他發火。”趙韞說。
趙遷咬牙道:“一時忘了。”
“那得讓大夫幫你瞧瞧了。”趙韞認真道:“你這副嘴張開就來的毛病沒見你在別人面前出現過。”
“在你身邊輕松,就很容易張口就來了嘛!”
趙韞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道:“去程蔚帶來。”
李院首震驚的看向他,趙韞道:“他如何讓窗戶上憑空出現影子,讓女人凄厲的聲音如何在空無一人的屋子出現的辦法我得知道,若是再出現這種案子,是對辦案是有幫助的。”
“那也不能讓蔚兒來,他知道…”
“之前不讓他查此案,是擔心背后的真相讓他難以接受,現在真相顧大夫知道了不少,你覺得還瞞得了嗎?”趙韞道。
這一句話無疑把沉默不出聲的平樂推到熱鍋上,招人怨恨,尤其本就恨的人。
李院首惱怒的盯了她一眼,趙遷哼了一聲,即是無奈又是氣憤。
平樂眼眸含笑看了眼正正的凝視著自己的趙韞。
正和她意,她正好在思考怎么跑到他們二人的槍口前撞槍口。
面對平樂突如其來的微笑,趙韞眼眸流轉心里滿是疑惑,她為什么突然對自己笑,笑得莫名其妙。
“來人把她抓住!”李院首喝到。
趙韞眼中閃過一道光,鄒著眉頭問:“院首你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