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內傳出的女鬼聲音和凄厲的女聲皆是因為一只會說話的鳥兒干的。
你把程蔚和下人引進屋子,屋內有光映出在窗戶上由蟲子形成的影子,讓人誤以為是人的背影”
“你讓程蔚他們看到人影,驚愣之下,聽著鳥兒說的話,而鳥兒說完了話,你找機會讓程蔚暈去。
最后屋內第三人,也就是下人把注意力放在程蔚身上沒有多顧及周邊,只看著程蔚。
而趁那時,鳥兒扇動翅膀飛到你衣袖里,被你帶了出去對不對,而鳥兒發出的翅膀聲讓外面的風雨聲掩蓋住,下人那時根本不可能查覺,最后,風雨吹洗窗戶,蟲子和糖都已經被雨沖刷走了,也沒有留下證據。”
蕭大叔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說罷,他補充道:“東住所如何裝神弄鬼也是如在景院做的那樣,如法炮制實施的。”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想讓人鎮壓姑姑?”程蔚問。
“不能告訴。”蕭大叔低下頭道:“不能告訴。”
程蔚滿臉憤怒抬拳正要揍蕭大叔,李院首道:“現在不是解氣的時候,雖然把手法都說出來了,可若是他上了公堂是可以反供的。”
說罷,他眼神寒冷的看著蕭大叔,開口緩緩問:“你把那只會說話的鳥兒藏哪去了?”
蕭大叔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的光,抬頭凝視站著的平樂,問:“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你為什么要我來說你的作案手法?”平樂道。
蕭大叔幽幽的嘆了口氣,仿佛帶著無盡的落寞與傷感的嘆息,“我既然答應你回答你這個問題,就會回答,你過來。”
平樂眉毛微蹙,蹲下身子,神情淡淡的看著蕭大叔,蕭大叔赴身過來附耳道:“因你多管閑事,知道得越多會死得越快,拉著你說出許多,就可以陪我一塊死了。”
說罷,他側眸看著神色淡然的平樂,眼里露出驚訝,怎么會那么淡定?
怎么會面對死亡還能那么淡定,不可能,一定是裝的,小小年紀就那么會裝,若不死,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蕭大叔笑了笑,平樂淡然道:“我不會陪著你一塊死的。”
“那由不得你。”蕭大叔說罷,朝趙韞、李院首和趙遷一一望去,“我已將為什么告訴顧大夫了。”
平樂微抿了下嘴,明目張膽的誣陷啊!
李院首等人目光帶著奇異的光彩凝視平樂,滿臉狐疑。
趙遷問:“他說了什么?為什么要讓人鎮壓皓月?”
“你就那么相信了?
若真告訴我為什么鎮壓皓月這個秘密,他怎么會跟我說了之后,又對你們說我已經知道秘密呢?不擔心你們從我口中知曉嗎?”平樂翻了個白眼道。
雖然蕭大叔的行為讓他們更加仇視自己,更想殺了自己,借此能引出隱藏的護衛,還算合自己的意——
可不代表她要被懷疑身藏重大秘密,被人無止休追問。
趙遷眼含猜疑的光看著平樂,顯然不信她的話,平樂微抿了下嘴,看了眼蕭大叔,道:“真想知道秘密,現在問就不行了!”
得出的真相是真是假也不關她的事,他們自會驗出真假。
蕭大叔微微一笑站起身,“正好很久沒有去過審問犯人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