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和紀家夫人去逛更名慶典,聽到紀家小少爺被打的消息后,紀夫人就暈了過去醒過來后一直吵著去官府。
現在去官府且不說案子早審完了,就說一個大戶人家的夫人去官府被外面的一群百姓見到這個蒼白的樣子會被說上半天的。
傳出的話也會變成紀家夫人一點官家夫人的威嚴也沒有,到時候說不定會連累紀府和威武大將軍府的名聲,頂上的老夫人又要把罪怪到她身,不會把罪怪到自己女兒身上。
柳夫人緊鄒柳眉,忽然聽到外面喊道:“七爺。”
她低聲道:“七爺來得正好正好讓他為您去做主。”
紀夫人聞言掀起馬車喚道:“燁哥兒你這是去哪?”
“姨母您臉怎么那么蒼白?快進去休息。”
“燁哥兒你知道嗎?我的三哥兒被打了。”紀家夫人道。
“知道此事。”井燁道:“我此時正要去官府。”
“可是為你家表弟討公道?”紀家夫人期待的問。
“姨母官府有官府大人,官府大人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井燁道。
“官府?”紀家夫人道:“那姓岳的不是什么好官,欺軟怕硬。那個敢打我兒的少女既然敢打我兒,就定是背后有權有勢,不然借她十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她說著捂著嘴聲音忍不住哽咽:“所以你得去替你表弟討公道,為免奸詐小人使計讓你表弟…蒙受不白之冤!”
不白之冤?
自己正是要去讓他蒙受不白之冤的。
井燁道:“我會看著處理好這件事的。”
紀家夫人臉上的難受淡去了幾分,“那就好,姨母信燁哥兒一定會為你表弟討回個公道。”
柳夫人掀起車簾子,馬車里的丫鬟驚訝的說:“怎么會有官府的人在?”
紀家夫人面色難看的掃視四周,發現在門外石獅子旁的一個衙役,衙役微笑身體顫抖行了禮,“小人知道什么話不該說,不用夫人開金口提醒。”
紀家夫人面色好看了些許,剛說岳大人欺軟怕硬的壞話,若是壞話傳到他耳里,她三哥兒的那場官司,岳大人就會惱怒,心就會更偏了。
“你還沒說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柳夫人柔聲不解的問。
紀家夫人也疑惑了,看著衙役等待答案。
衙役又行了一禮,心跳得急快,仿佛要跳出胸口一樣,吞吞吐吐:“是來找…七爺的。”
井燁眼珠子一轉透著不滿,小衙役連個謊都不會說,活該只是個衙役!
“為什么找七爺?”柳夫人不解的問:“要是為了小少爺的事,要找也要該先到紀府里找紀家夫人,怎么到威武大將軍府里找七爺呢?”
衙役臉色蒼白,紀家夫人怒喝道:“快說。”
“是顧…不對…”衙役想起公堂上平樂說要把姓名還給顧家一事,改口道:“是打紀家小少爺的少女要大人派我來找井七爺的。”
“你再說一遍,是誰讓你來找七爺的?”紀家夫人露出幾分不信的表情問。
“是那打人的少女…讓大人派人來找七爺的,我就是來傳個消息的…”衙役鄒著眉頭,滿臉委屈的說。
“打你表弟的少女和你有什么關系?”紀家夫人問。
“沒有什么關系…”
“沒有什么關系,怎么會在上公堂時想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