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的人都認真的熬制毒藥,而擂臺下的人也沒閑著,全部都全神貫注的盯著制造毒藥的幾個人的一舉一動。
巨股大妹子從兜里摸出一個變冷發硬的白饅頭,旁若無人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吧唧吧唧……”
聽著這與比賽極不協調的聲音,許多人紛紛朝她看了過來。
“這人怎么這樣啊,在這種神圣的時刻里吃東西影響他人看賽,沒素質。”
“對呀對呀,解毒大賽五年才舉辦一次,非常難得。在這種如此激動人心的時刻,竟然會有人在這里吃饅頭。無恥,真夠無恥!”
“興許人家是肚子餓得難受,實在是忍不住才在這里吃東西。”
“你看她那長相,長得跟頭豬似得,就應該知道,人家就得多吃東西才能保持住這副美麗迷人的皮囊。哈哈……”
“哈哈……”
“哈哈……”
……
漸漸地,隨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討論隊伍中,擂臺下的噪聲越來越大,引得更多的人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這些人的目光不一。有人在好奇,有人在鄙視,有人在唾棄,有人在看熱鬧……
總之,巨股妹子成功的成為了這場比賽中,最精彩最吸引人的話題。
我扶了扶額頭,感到頭疼。
人家不就吃個饅頭嗎?
至于引起這么大的轟動嗎?
擂臺上,五個制造毒藥者已經抓好配方,正往煎藥爐里加水,準備放藥進爐子里面熬制。
他們抓的每一味毒藥,都被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當然,也包括他們自己五個人。
其他人的藥方倒是挺正常的,但是當大家看到杜新華的藥方時,個個都凝神屏氣伸長了脖子使勁看,有的看到最后甚至捂住了眼連看都不敢看,緊緊的捏捏住了鼻子。
就連他的四個小跟班也看不下去了,差點嘔了。
見過用曬干的毒蜈蚣來做藥,也見過用毒蛇的膽汁來做藥,見過用見血封喉的毒箭木來做藥,也見只需零點一克便可致死的砒霜來做藥……
就是沒見過像杜新華這樣,用毒蜈蚣的屎,屎殼郎的屎,蝸牛和黃鱔身上的粘液,新生兒的胎糞以及鼻涕,在池塘水里泡了數天的死青蛙,一壺放了十幾天,從萬毒派附近農戶家找來的各種家畜排出的尿液……前前后后不下于幾十種的人,昆蟲,動作的大便小便以及其他的各種排泄物分泌物拿來做毒藥。
當中最顯眼的莫過于像一只黑色小圓球的黑狗屎。
屎尿交加,臭味熏天啊!
鄭歪捻著鼻子,臉如死人般難看,道:“新華,你這是在干嘛?”
他在心里想道:“杜新華莫不是今早出門撞壞了腦子?想標新立異來展示自己的獨特,也不該選擇在這個時候做啊?”
豈料,杜新華全然不顧眾人無比震驚詫異么目光,依然鎮定從容的繼續抓著藥方。
熬制毒藥的爐子是用萬毒派當地的紅泥精制而成,壺嘴在右側,形如大象鼻子。爐子的手柄在左側,像一彎拱月鑲嵌在爐子上。
杜新華撿起桌子上的一塊抹布包著爐蓋,把爐蓋取下擱在桌面。然后提起爐手柄,把爐子里面燒開的沸水全部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