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很親近,但是……不夠親密啊!”
“嗯?小沐,你說什么?”
“我說,他們是很親近。但是,是親近而不是親密啊!”
我一拍大腿,仿佛發現了什么盲點。
“珊迪你看,你剛剛說在旅館,他們是住同一個房間的,但是你又說里面用一座墻隔開了,變成了兩個獨立的房間。如果他們有一腿的話,何必再建一堵墻把他們倆分開呢?”
接著,我伸出一根手指:“還有啊,一個很明顯的舉動,你們有沒有看他們做過?”
“什么舉動。”
我伸出我的左手,接著再伸出我的右手,然后讓它們倆拉在一起:“牽手啊。”
“這倒沒有。不過希拉瑞莉會跟馬塞勒斯勾肩搭背。”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吶,珊迪,我問你,我們倆算不算好朋友?”
“當然是啊。”
“我們做好朋友的,有時候都會拉手,一起去吃飯或者去哪個地方。”我將手搭在珊迪肩上,“但是請問,你有看到過希拉瑞莉和馬塞勒斯拉手嗎?”
“被你這么一說,我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
“牽手還只是基本,接下來例如親吻,一方對另一方甜言蜜語,一方對另一方特別對待這些,你有看到他們做過嗎?”
珊迪搖搖頭:“沒有。”
“還有這么多年,你,琪琪,琳,還有其他人有沒有對他們起過哄呢?”
“有啊,還有很多次呢!”
“這還體現不出什么嗎?那么多親密的動作他們都沒做過,如果說是因為彼此不知道對方的心意,隔著一層窗戶紙沒辦法更進一步的話。這么多年,你們都已經替他們把這層窗戶紙捅了不止一次了,都捅爛了,他們還沒在一起。這只能說明一件事,要么,他們有病,就喜歡這種朦朦朧朧,沒有關系束縛的感覺,要么,他們根本就沒什么,Theyarebrother,他們只是兄弟,沒有任何**和愛欲的好朋友,好兄弟。雖然現在這種好兄弟已經不多了……”
珊迪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我們每次起哄,馬塞勒斯沒什么,希拉瑞莉很不高興的樣子,說什么老子和這家伙一毛錢關系也沒有,我們還以為是她欲蓋彌彰……以后不能這樣了。”
我拍拍她:“沒事沒事,懸崖勒馬,為時不晚嘛。”
“等一下。”珊迪好像發現了什么,“馬塞勒斯對我們的起哄從來都沒反應,也沒有表態,會不會……”
“不會,絕對不會。因為昨天,馬塞勒斯反應很激烈地告訴我,他和希拉瑞莉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絕無半點其他的關系。”
珊迪愣住了。接著,她瞇起眼道:“小沐,你昨天究竟在實驗教室干了什么?馬塞勒斯那么溫柔,那么平和的一個人,居然會反應激烈地跟你解釋他和希拉瑞莉沒什么?”
“也沒干什么……”我心虛地將音量放低,“也,就是當著馬塞勒斯的面吃了下他和希拉瑞莉的瓜……”
珊迪聞言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正主面前吃大瓜,你是我們這的第一個。”
“狠人,狠人。”
她丟下這么一句評價,然后起身而去,不帶走一片云彩,而是——
帶回了我們倆的晚餐盒飯。
順帶一提,盒飯附贈了飯后水果。
是一整個西瓜,連皮帶莖,還送一片西瓜葉。
玻,我相信,這應該不是在說我是個吃瓜不用刀的狠猹。
應該,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