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傳來,周蕪立刻躲在陰暗處。
“姐,我們怎么辦,我上哪兒找錢給小弟做聘禮啊”
馮來娣面如土色,別看她嫁了個跑堂的就以為她過得不錯,其實那人一份錢都不讓她理家,就怕自己把錢全給貼補了娘家。
而且他那人好打老婆,只要在飯館里受了客人氣,一回到家就會對她拳打腳踢。
“現在爹娘這么說,我只能去偷了,若是被他發現了肯定是要打死我的。”馮來娣想到那個場景立刻就覺得渾身隱隱做痛,身子不由渾身一抖。
馮迎娣見此握住妹妹冰涼的手嘆了口氣無奈道:“咱們先出去再說吧”
蹲在暗處的周蕪眉頭一挑,她覺得這家人算是徹底刷新她的三觀,不拿女兒當人的父母,虛偽至極的弟弟。
就連這幾姐妹也是被他們壓的死死的,沒有一點反抗之心。
周蕪的瞳孔微閃,她聽了這么久,心里對馮森的處置又有了新的想法。
屋里那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才結束,隨后就聽馮森出來回了房間。
周蕪飛身上前停在窗外,透過支起的窗棱看到他正在看書,周蕪想了想又回到上房。
她從空間里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圓形石頭,這石頭通體全白沒有一絲雜質裂紋,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去夜明珠光芒。
隨后只見周蕪唇角輕啟無聲的念著什么,接下來周蕪身型微閃幾下,下一秒立刻消失在原地。
此時周蕪已經來到房間里,馮父馮母兩人還沒有睡著,正在討論著明日成親的瑣事,周蕪也沒興趣再聽,隨后一揮兩人就不再言語,雙雙沉睡進入夢鄉。
這是防止兩人夜里再起來,或者有什么事去找馮森,要是提前破壞了她布置的驚喜就不好了。
接下來,周蕪如法炮制,將馮森弄暈后立刻把鄭悅扒光了扔在床上,看到她脖子上那道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
周蕪眼神微動,不過是將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幾秒鐘,等她再拿開時傷口早已不見。接著周蕪又把馮森脫的一干二凈。動手間她自然是沒興趣看這種人渣的身體,不過匆匆一晃就把被子掀起將兩只白斬雞蓋好。
事情做好,周蕪剛想出門,余光看到窗棱下那幾個破舊的木頭箱子,打開一看里面都是書籍,她想到古人有意損壞書籍是大罪。
隨后周蕪提起古劍輕揮幾下這些書就全都成了碎片,她輕笑一聲關上箱子才出了門。
“蕪姐姐,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我擔心死了”大丫見周蕪回來立刻上前急道。
見鄭悅不在她疑惑問“那個女子呢?”
“放馮森床上了,明日定然有人早早上門,到時候不就有人看到他做的那些事了”
大丫臉色一頓,沒想到周蕪是用了這個辦法,若是馮森在成婚當天被人發現這件事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不說自己退婚有了借口就是他的人品也會被人質疑。
大丫眼睛越來越亮,覺得周蕪這個方法實在是秒。
周蕪看回頭看了眼倘在月光下靜逸無比的院子,嘴角發出一絲蔑笑。
接著才看向大丫“走吧,看來哪些嫁妝是用不上了,不過沒關系,等你下次成親再用。”
大丫聞言臉色白了白,暗想下次是不是還會遇到這種居心不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