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姐,奴才敢幫誰,鄭大海瞬間加快了收拾的動作。
項逐元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口飲下,平復心里的躁動。
鄭大海跑得很快。
項逐元待不知道哪股火更重的平息之后,走到床邊,深吸一口氣,將她拉到床邊,接過鄭大海手里的新暖爐。
鄭大海一刻不敢久留,轉身就撤。
項逐元拿著梳子,耐心的重新幫她烘發,都絞在一起了,鬧成什么樣!
“你放開我!放開我!”
項逐元當沒聽見,跟她講不了道理。
“呵!你怕什么!怕我要睡你嗎!項逐元我敢說敢做,我告訴你,我剛才就是要——”
項逐元神色平靜的將頭發往她嘴里塞塞。
“唔唔……”項心慈氣得夠嗆。
項逐元般她梳剩下的,梳了會見她氣的臉色通紅,又不忍心的將頭發拿出來。
“怎么要堵我的嘴!你賭啊,拿你的嘴來堵,拿別的東西堵我你就不是男人,不是,換一個東西也行。”
項逐元真有種把梳子塞她嘴里的沖動,又冷靜的把頭發給她塞了回去,免得把自己氣死!想了想又拿開。
項心慈什么都敢說,她以前玩的時候,什么有‘意境’的話沒說過,這才哪到哪。項心慈滔滔不絕往項逐元身上扔。
項逐元深吸一口氣,干脆認真的烘著她的發,當沒聽見。
“沒感覺,我給你講個具體的——”
項逐元始終當沒聽見。
項心慈說累了罵累了,暢想完了,發泄夠了,心里的不安、害怕、委屈消的差不多了,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不用心,慢慢的睡了過去。
項逐元看著手里如瀑的長發,它本來到她的腳踝,現在卻不及她的腰。
項逐元顛顛發絲的重量,愛憐地一點一點地拂過它,黑如綢緞,溫暖柔軟,神情越發溫柔。
隨后又看向她!她在害怕?他以為她不懂的?原來已經懂那么多了,手指忍不住劃過她白嫩的臉頰,神情溫柔如水:“傻瓜……”起身將她手腳松開,他綁的本來也不緊,將她抱起來放正在枕頭上,枕頭已經換上了她喜歡的軟枕,又幫她把被子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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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心慈睡的安穩沉靜。
項逐元借著燭火坐在床邊,就這么看著睡過去的她,手指將她的發絲別到耳后,露出飽滿較小的耳唇,上次受傷的痕跡已經看不見了,可項逐元神色還是暗了幾分。
手指一點點檢查過她的耳唇,又突然離開,看著她的臉,有些想笑,與剛才口出狂言的她相比,此時的她就像一個小仙女一樣,無害又單純:“你呀……”
項逐元拿來毛巾,濕了溫水,將她指甲縫里的血抹一點點擦干凈,看著本白凈無害的手指,再看看染了丹蔻的指甲,哎:“兇器。”
……
一大早,東文街內的院落里。
明西洛合上弓,接過多雨手里的毛巾,神色平靜:“昨晚令國公府發生了什么事?”
等在邊上侍衛開口:“回大人,令國公府大夫人身體不適,昨天傳了大夫。”
只是這樣?